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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中有几个子女免费,谁有搞笑相声的台词(算算命中有几个孩子)

爆笑段子 算命先生 你的命,是连中三元,然后归于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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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一的相声剧本马三立 有志(痔)不在年高 出自哪个段子谁有搞笑相声的台词

两人上场,鞠躬,台下有人叫好,乙再对叫好者鞠躬

甲:这种身材吸引了你的眼球。啊,上来有的人看见他就乐了,还有喊好的。

爆笑段子 前几天朋友带媳妇去算命,道士说哥们你命里犯桃花

乙:是啊。

甲:知道为什么吗?

乙:嘿嘿嘿嘿………,我哪儿知道啊?

甲:因为你人没出来,肚子先出来了。

乙:我是胖点儿。

甲:对,这么胖不能怪他。

乙:啊。

甲:这是家里遗传。

乙:对。

甲:唉,他媳妇就胖。

乙:哎,有这么遗传的么?

甲:唉,不不,不是,是你父亲胖,遗传给了你。后来你娶了媳妇,也胖。

乙:哎,您得说清楚了。

甲:是吧。你,嗬,这,你你,你别动,你笑一个。这脸上这褶子多多啊,啊,远看就跟一个灌汤包子拍脸上了。

乙:没那么严重。

甲:脸上褶子多有好处,夏天他不怕蚊子,哎~~~,有一蚊子落他这儿了,哎呦,人家不用手拍,

乙:那我怎么解决啊?

甲:使劲一笑,哈哈,挤死了……

乙:你你,你说这个太夸张了。

甲:这么胖,肯定是从小被家长填鸭式饲养,就是灌的。

乙:不是,我胖碍你哪根大经疼了?嗯?我就胖了,胖了,胖了!

甲:今儿你这儿尾气超标啊。

乙:不是你……….

甲:什么素质,什么态度啊,典型的缺家教。你,你,你早找我你早有家教了。

乙:你谁啊?

甲:我就是家教!

乙:什么家教啊?

甲:上门授课,一对一辅导啊。

乙:哦,家庭教师?

甲:你应该认识我啊?

乙:我哪认识你去啊?

甲:哎~~~~~一对一家教!你的手机上没收过我的短信?网上没注意过我的留言?小区里没看过我的传单?女厕所里没见过我的照片?

乙:怎么都贴女厕所啊?

甲:给孩子找家教一般都妈妈操心呐。我照片那罢丝,嘿嘿,帅极了。

乙:您等等,罢丝?

甲:英文啊。形容姿势造型好看。

乙:那叫pose。

甲:噢,是是是,pose,有寓意啊,这这,这样。

(甲摆造型)

乙:这什么意思啊?

甲:这代表一对一。这是我,这是我教那孩子。

乙:哦,那那。那这后边撅起来什么意思啊?

甲:你问这个?

乙:昂….

甲:定向培养~~~~

乙:还…….这么个定向培养啊?

甲:哎….

乙:冲你贴着地方也没人找你。

甲:你可以找我啊,明天我上你们家给你授课辅导。

乙:辅导什么啊?

甲:声乐舞蹈,绘画搓澡,烹饪修脚。

乙:这两样能一块教么?

甲:当然了,我重点是小升初定向培养,哈哈哈哈,你不是小升初么?

乙:啊?我的学历是大本。

甲:大升初?

乙:大…….大学都毕业了还升初中啊?

甲:我收费便宜。

乙:你白交都没人用你。

甲:谁说的?我一天跑四家儿,都忙不过来哎。

乙:能有那么多家长找你吗?

甲:当然有了。现在的家长都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别的家都找家教,你要不找,你就落后了,所以做家长的都害怕啊。

乙:怕什么呀?

甲:怕孩子,倒在发令枪下。

乙:给孩子毙啦?

甲:不不,不是,这有一句话怎么形容的?

乙:不要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甲:对,你看你都记住了,你同意吧?

乙:我不同意!就这条破起跑线,给孩子造成多大压力啊?要我说,人生犹如长跑,不是短跑,不是百米冲刺,更不是刘翔跨栏!明白吗?

甲:明白啦,你是说刘翔也想找家教?

乙:我白说了。不要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这句话是错误的!

甲:我指着这句话活啊。家长盼子成材的愿望就是我致富的资本!

乙:我看是骗钱的资本。

甲:你记住了,有需要就有市场!

乙:我不跟你抬杠。

甲:哼。

乙:你刚才说的那些都能教吗?

甲:我主要教初级。

乙:怎么个初级啊?

甲:就是课没讲完呢,家长喊我:“出去!”

乙:哎,那是轰你呢。

甲:嘿嘿嘿,他和我开玩笑呢。我明儿再来啊。哈哈。

乙:嘿嘿,你心可真宽呐。

甲:那是。

乙:你肯定教的不对!

甲:你问问孩子我哪句教错了?

乙:你教的什么啊?

甲:我刚一进门,这孩子过来跟我说:“老师,我都好几天,好几天没睡好觉了,今天你给我解释解释论语吧。啊~~~~~”

乙:这孩子都困成什么样了。

甲:他妈过来了:“老师,别理他,语文考个第二还想睡觉呢?您快给他讲讲论语吧,呃,啊~~~”

乙:家长也熬不住了。

甲:我一听论语,呃,啊啊~~~~

乙:打哈气传染么不是。论语你会么?

甲:哎,教着教着就会了。

乙:什么?

甲:呃,不是,不教能会么?不是,不会能教么?!

乙:哦,你教论语哪段啊?

甲:当然是找一段大家都熟的嘛。

乙:哦,第一句是?

甲:子日……..

乙:对,哦呦….那念子曰

甲:啊,是是,有时也念曰。

乙:它就念曰!

甲:啊,听你的听你的。

乙:什么叫听我的啊。

甲:子曰,时有,五,知,而学。

乙:嗬。这费劲。

甲:三十而立四,十不惑。

乙:三十而立,四十不惑!

甲:啊,是是是,就这两段。还和后边五十六十还不一样。对不对?

乙:对对对。

甲:七十我记不清了,你别着急,我想想。七,七十,七十关键是后边,七十的后边,七十的后边是什么?哎?七十的尾巴是什么?

乙:狮子座?

甲:对,八月份的前奏你是狮子座~~~

乙:什么乱七八糟的,那应该是,子曰,时有五而至于学,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从心所欲不逾矩!

甲:对!就是这一段!

乙:你怎么给孩子解释的?

甲:好解释啊。那论语是孔(kòng)子说的话,所以………

乙:孔(kòng)子呀?孔子!

甲:什么?

乙:孔子!!

甲:多音字嘛。

乙:它就念孔!

甲:孔子,他老人家,在古代那时候,办了这么一家私房菜,哎呦,那味儿…….

乙:那叫私塾馆!

甲:呃,是是,私塾馆,孔子就是老家教嘛。

乙:没那么叫的。

甲:这几句话就是它的收费标准。

乙:哎?这是孔子讲立身处世的哲理,没有钱的事儿。

甲:第一句就有啊。时有五而至于学,就是说你交十五块钱你就可以来我这儿上学了。

乙:啊?那三十而立呢?

甲:哎呦,孔子上的是大课,学生多,座位少。交三十块钱只能在屋子外边站着听,三十而立!

乙:那听的明白吗?

甲:谁让你图省钱呢?你给四十坐屋里听不就没有疑惑了吗?

乙:怎么见得啊?

甲:四十不惑啊。

乙:这么解释啊?!五十知天命。

甲:什么叫天命?

乙:一生的命运。

甲:给五十,孔子给你看看手相。

乙:还带算命的?

甲:当然了。

乙:六十耳顺。

甲:给六十课堂上容许你交头接耳。

乙:七十从心所欲。

甲:给七十考试时候想怎么抄怎么抄!嗯?

乙:没听说过。

甲:是,我,我辛辛苦苦一堂课收五十,这孔(kòng)子,啊,不是

乙:啊?

甲:这,孔子收七十,这老头够黑的。

乙:谁黑啊?像你这么教啊,那家长是得轰你出去。

甲:嘿,没给钱怎么出去?

乙:你还有脸要钱呐?

甲:孔子不发威,你当我是孙子。嗬。五十块钱一到手马上我就走,直奔下一家,我一对一。(继续摆造型)

乙:呵呵,又定向去?

甲:哎!

乙:下家教什么啊?

甲:英语!

乙:对,接着蒙。

甲:哎呦,我刚一进门这孩子从床上爬起来,啊呀,老师,我感冒发烧刚吃完药,今天,你给我讲一讲国际音标吧,阿欠…..

乙:病了。

甲:老师,我是他爸爸,别管他,甭说烧了,烧个五十六度换个第一名那就值。您快给他讲讲国际音标把,阿奇!

乙:家长这是何苦呢?

甲:我一听,国际音标,马上开……….阿奇!始!

乙:您这感冒太快了。

甲:我不能让消费者感觉我和他们有距离。

乙:你着英语音标怎么教的啊?

甲:来来来,你跟我学。噢………

乙:噢………

甲:你,你大点声。

乙:噢………

甲:再再,再大点声。

乙:噢………

甲:有感觉么?

乙:有。

甲:什么感觉?

乙:恶心。

甲:唉,慢慢体会啊。刚才教你的是开口音,现在教你鼻辅音。妮~~~~~~

乙:妮~~~~~~~~

甲:嗨~~~~~~~~

乙:嗨~~~~~~~~~

甲:噻~~~~~~~~~

乙:噻~~~~~~~~~

甲:好,最后一个音复杂了,注意老师的口型,吆~~~~~~

乙:吆~~~~

甲:不是,你你,你这嘴再撅起一点来。

乙:吆~~~~~

甲:声音再大一点。

乙:吆~~~~~~

甲:都记住了吗?

乙:都记住了!

甲:把这英语从头来一遍!

乙:噢妮哈撒吆~~~~~韩语啊?

甲:韩国英语!

乙:没听说过!

甲:是不是?

乙:你赶快出去!

甲:哎?没给钱怎么出去?

乙:你还敢要钱呐?

甲:英格利是不发威,你当我是卡哇伊啊?哈哈哈。五十块钱一到手马上我就走,直奔下一家,我一对一。(继续摆造型)

乙:老撅着你不累吗?

甲:哎,这是我招牌的pose。

乙:我看你整个就是一个黑家教,你就骗吧。

甲:哎唉唉哎,骗?你可不知道。

乙:怎么了?

甲:教下家孩子我费了大劲了。

乙:是吗?

甲:由于他家,给他找的家教太多了,造成这个小孩的心理障碍。

乙:什么障碍?

甲:在他面前,不能提家教俩字,一提就想上厕所。

乙:这什么毛病啊?

甲:我也纳闷啊?我当着这孩子面问他妈,为什么不能提家教呢?您再看这孩子,嘿咦~~~~~

乙:这就要尿啦。

甲:我就是家教啊。嘿哟噢~~~~~~家教怎么啦?哎呀啊呵呵~~~~~

乙:那这孩子妈怎么说啊?

甲:老师您别再说这俩字了,您再说我们孩子前列腺就憋出毛病了。

乙:嘿哟,那就别学了。

甲:好好好,我不说这俩字了,我们开始上课。请家长回避。

乙:为什么啊?

甲:哎。我们是一对一啊。

乙:你教什么呀?

甲:美术!

乙:你会吗?

甲:都讲五节课了,嘿嘿嘿。

乙:那你第一节课都教的什么啊?

甲:第一节课,铅笔的使用!、

乙:哎,这个。这铅笔怎么使还用教啊?现在孩子都用计算机。

甲:所以,孩子你记住,一手好的书法都让电脑给毁了,好的歌手让假唱给毁了,好的老板让假文凭给毁了,好的绿豆让张悟本给毁了!啊~~

乙:你提他干什么?

甲:你没听他说么?糖尿病算什么?那不是不治之症,就是肝火旺啊,你多喝绿豆汤把肝火降下来不就完了么?

乙:你跟人孩子说着干吗啊?

甲:一堂课60分钟,不说这我怎么过啊?

乙:嘿~~第二节课!

甲:铅笔的维修与保养。

乙:第三节。

甲:圆的画法。

乙:圆的画法?

甲:嘿,画圆是基础,你叫小孩儿把圆画好了,你再跟他说,你把那圆染红了就是番茄,染绿了就是西瓜,染黄了就是土豆,土豆上加上眉毛眼睛嘴还有一大鼻子,你再看。

乙:这是?

甲:李金斗。

乙:这都哪和哪啊?第四节!

甲:美术与口腔的辩证关系。

乙:第五节。

甲:假牙的维修与保养。

乙:别说了!不是,你教美术提假牙干什么呀?

甲:代买呀!

乙:啊?

甲:代买呀!现在小孩手里都有钱,我趁家长不在把这假牙卖给他,我也算挣点外快。呵呵呵呵呵~~~~~

乙:家教不能干这个。

甲:谁说的?人家大夫能推销药品,我就能卖假牙。

乙:那小孩能买假牙吗?

甲:看你怎么哄他了。

乙:你怎么说的呀?

甲:孩子啊,你记住,人这一生也许有歪心、偏心、贪心,但是你绝对不能没有孝心。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想想你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爸爸妈妈、哥哥姐姐,由于没有假牙吃不香睡不好,你看老师推荐你这副假牙,洁白如玉,晶莹剔透,白里透着白,白里透着白。

乙:嘿~~~~

甲:它的材料,不是石膏的,不是塑料的,不是瓷砖的,更不是大金板子的,是真正外国进口烤瓷的,32颗不多不少,有大的有小的有厚的有薄的有钢的圆的有尖的有扁的,它是门牙槽牙虎牙板牙犬牙交错,样样俱全!

乙:好!这词儿背的可比论语熟多啦!

甲:你买不买?你要不买我让你妈再给你找仨,家,教!

乙:哎呦。

甲:我让这仨家教跟我这家教一样天天在家给你当家教!

乙:那这孩子呢?

甲:老师我都尿裤子啦。我买了行吗?

乙:你可太坏了。

甲:嗨嗨,毕加索不发威,你当我毕福剑那?哈哈哈

甲:钱一到手马上我就走人啦

乙:你不走那家长回来非打你不可。

甲:什么啊。赶时间,下家孩子等着我一对一呢(继续摆造型)

乙:再撅您就椎间盘突出了,还教啊?

甲:唱歌。

乙:没完了是吧?

甲:哎呀,这孩子我不教他不成

乙:怎么啦?

甲:天生一副好嗓子,见了我一叫,哎呦,嗓音那个甜啊。

乙:怎么叫的啊?

甲:老师好!

乙:霸天虎啊?

甲:还擎天柱呢。

乙:这孩子多大?

甲:七岁!

乙:声音怎么这么粗?

甲:有点儿早熟嘛!我跟他说,好孩子,你可以变形出发了。

乙:还是变形金刚。就这条件他还学唱歌呐?

甲:你管得着吗?你管得着吗?人家家长愿意,再说我是因材施教。别看这小孩儿这条件,用不了一节课,我可以把它变成小腾格尔。

乙:嘿,谁信呐?哎,现在我就是这孩子,你教我,我看你怎么因材施教。

甲:哎呀,宝贝儿。

乙:嗨嗨。

甲:你说了,你现在就是这孩子。

乙:哦,对。老师,我想学腾格尔。

甲:好,想学腾格尔,首先你得找到一种疼的感觉。

乙:呃,怎么,怎么疼啊?

甲:老师给你举个例子吧。

乙:啊。

甲:比如有人踩了你脚一下,你什么感觉啊?

乙:没有感觉。

甲:这孩子还有点傻,我还得帮帮他。说有人踩了你脚一下。

乙:哎呦哦~~~~~哎呦哦,你真踩啊。

甲:唉,因踩施教嘛。

乙:嗨!

甲:要不然你找不到疼的感觉,现在有了吗?

乙:有了。

甲:好,现在跟着老师一起唱,天堂。蓝蓝的天空~~~~

乙:蓝蓝的天空~~~~

甲:找疼的感觉。

乙:绿绿的湖水~~~

甲:又没了。

乙:水哎~~~~

甲:有了!

乙:那是我的家乡~~~~

甲:再来!

乙:乡哎~~~~

甲:好噢~~~

乙: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哪~~~~~

甲:你哭什么呀?

乙:脚都肿了,能不哭吗?你这是误人子弟!你赶快出去吧!

甲:这回我出都出不去了,他妈推门进来一把抓住我脖领子,这孩子蹦起来掐我,他爸底下来个扫堂腿,当时我就趴地上了。

乙:该!

甲:仨人一块儿上,起来以后我就哭了,干什么你们这是?欺负人怎么的?有本事叫那孩子出来我跟他单挑。哪能三个人打我一个啊?当初我们可是约定好了的。

乙:嗯?什么呀?

甲:一对一啊。

《情绪与健康》马三立、王凤山传统对口相声马:我来介绍一下——我叫马三立,他叫王凤山。我们两个人很少有这个表演的机会,因为岁数大了。他在曲艺团当老师,我在曲艺团当顾问……实际上也没人顾没人问。今年七十二岁,明年就终点站——七十三、八十四了!艺术水平很低,说相声说了五十八年了,比起中青年演员来说技术很差、艺术水平很差,应当向中青年演员们学习,自己也是有这个顾虑——你说跟人家一块儿比赛吧、说吧真是说不过人家,唱呢又不会唱,说嘛又不行,嗓子难听…长这模样又对不住你们几位了……害臊、害臊了。真的、怎么也没想到我长的这模样。其实我小时候挺好……

王:你呀?

马:我小时候挺好看……也不怎么大大了变这模样了——站着比别人不矮、躺着比别人不短,没有一技之长,岁数又这么大…你说自己愿意?自己也老想这个事情——怎么办?退休?领导又不批;转业又没人要……你说转哪儿去?自己有考虑过能干什么?转行,也不行……当干部吧,当不了干部——水平太低;改别的行业?文化又太差;当工人很好吧?当工人,没有技术、手艺什么的全不会,也不行,劳动没力气;你说…当什么?……当个售货员?又不认识秤!干别的,当什么?……给人当太太,又是男的!

王:嗨——!

马:我就老琢磨……

王:你老琢磨这个干吗呀?

马:我真不如你呀。

王:你如我什么呀?

马:你比我强啊——文化又有、精神又好,我们都应当托您的福,我们仨人托您一人的福。

王:哦-都托我的福。

马:一分精神一分福嘛!啊?对吗?

王:对呀!

马:谁说的?

王:都这么说呀!

马:你瞧我怎么样?我——这精神儿怎么样?

王:你精神儿不错。

马:哎-看看,怎么样?

王:好么——猴!像个猴啊!

马:我跟你说我可忌讳这个,不许说这个——不兴拿人比猴,你瞧我这精神儿怎么样?

王:精神儿…行啊!

马:身体怎么样?比你怎么样?

王:比我?还差点儿。

马:比你哪点儿差?往前站,往前站!

王:哪点儿都差。

马:我比你哪点儿差?哦-哦-?你让大伙儿说说我比你哪点儿差?

王:哦什么呀?你说比身块儿、比体重、胖瘦?比分量?比气色?哪样儿都比你强。

马:胖?你肉多呀?没用。你以为哦——肉厚、肥、脂肪多就是好啊?没人要——谁早晨排队挨个儿都捡排骨!

王:好么,卖肉来了!

马:有那么句话你知道不知道?有怎么句话?

王:您说呀?

马:有这么句话——“有钱难买…”什么?

王:噢——“有钱难买老来瘦”。

马:对!明白么?哦!完了,这还用说吗?“有钱难买老来瘦”嘛,这谁都知道呀!

王:都知道,您这也太瘦了?!像您这样的瘦人太少了。

马:少,就是少,你把我怎么样吧?

王:我能把你怎么样?

马:哎,少,就是少点儿。少者为贵!

王:少者为贵?

马:少点儿!冷门货,多了不值钱。

王:好么,这位是高档货品。

马:你别瞧瘦,瘦要有精神,瘦人一打蔫儿——眼皮也抬不起来了,脑袋也耷拉了,走道儿也没劲儿了,那就坏了。“瘦是瘦、寒是寒,寒瘦如联不一般,瘦要精神通必达,寒无形彩必孤单”这是哪儿这么四句来着?瘦人有好处,你知道吗?你不懂?我跟你说说。

王:你说说都有什么好处?

马:瘦人这个内脏好,瘦人脂肪少、脂肪少对心脏的压力就小;瘦人还有一样特点,瘦人的这个功能好、消化力强;瘦人新陈代谢缓慢,这个动物但凡新陈代谢缓慢的,它必要长寿、它必然结实;你不懂这个。

王:噢——!

马:瘦人还有一样好处——瘦人不爱得病。瘦人应当注意一样,瘦人得多睡觉,胖人不用多睡、瘦人得把这个睡觉得掌握好了。平时吃饭不要吃太饱了,经常保持八分饱,多吃、少餐,一天吃四回,得这样,多吃些个营养的、高档的营养品……

王:要您这么一说还是瘦人好?

马:当然了。不……哎、哎,不——胖人也好,你不要这么说啊!你这句话不对,哦-就是瘦人好,胖人不好?不对——胖人也好,胖人更结实,更健康…早晨你起来你看那个马路上、公园里锻炼的八十多岁的胖老头儿有的是,你一问“老大爷,多大岁数了?”“八十四啦!”挺着个挺大的大肚子,脸上的肉都嘟噜着,还那儿遛呢,没病。不是胖人都不好——胖人都血压高?不要有这种迷信、有这种顾虑,哦-胖人都半身不遂?胖人都有尿毒症?不是那样儿,不…不要…胖子…不要有…台下有胖子吧?不要有这种精神担负,胖人更结实,没病。甭害怕,好好活着您的!没关系。

王:嗨——!这用你嘱咐吗?

马:我怕他们都害怕了。其实我小时候也胖——我。

王:你?!

马:我小时候,肥极了——圆胳膊圆腿儿,小胖子,谁见谁爱,一身肉,肥极了我。谁都抱不动啊,抱不动我呀,小胳膊儿,这么壮,腿儿也顸。

王:那怎么瘦了呢?

马:小时候胖,大了瘦了。闹病闹的——四岁那年啊,到医院、开刀、大出血,大出血呀失血过多,就…就缓不过来了,总算命保住了,就瘦下来了……

王:什么病啊?什么病这么厉害?还开刀、还大出血、动手术?什么病啊?

马:嗨——痔疮。

王:四岁小孩儿就长痔疮?!

马:哎——有痔(志)不在年高嘛!

王:嗨——没听说过,这么讲啊?

马:无痔(志)空活百岁——七十多了没长痔疮?白活了你。咱这个打小就有,要不要?痔疮,送给你?

王:不、不、不,我不要!

马:你别瞧你胖,你不见得比我结实,这你服么?

王:服,我累一点儿都不行。

马:哦!——你呀,愿意结实吗?

王:愿意,谁都愿意结实呀。

马:愿意健康吗?

王:愿意。

马:找我去,上我那儿去,我教给你,你…你叩我。

王:我扣你?我把你扣你扣起来?怎么个扣你呀?

马:叩门啊,叩头啊,叩头拜师啊。

王:明儿叩你。明儿个……

马:你算我徒弟,我教给你,你跟我学,你定期上我那儿去,甭多了——俩月,俩月以后,你就行了——就我这样样儿了。

王:俩月之后……就…就变您这银灯样儿了?这一身的骨头架子?我这衣服也不合适了?

马:衣服不合适没关系,可以做新的呀,做新的。

王:我呀,不必,我也别上你那儿去,我也别跟你学,我就这样活着就不错。

马:你这样不成啊,你这是就付啊!这是凑合呀!

王:这怎么叫就付呀?

马:你这是凑合呀,你不健康啊。

王:我哪点儿不健康了?哪点儿比你不健康了?

马:你?你哪点儿也比不了我?

王:哪点儿都比不上你?是吗?

马:是啊——上五层楼,我能直接连上五层楼我不喘,直接连上五层楼我不喘,你行么?

王:我不行。

马:你上到二楼你就得歇一会儿;我这么蹲下、站起来,几十次,我决不晕;

王:哦,健康。

马:我七十多岁了牙一个不短,我三十二个牙,我没假牙。

王:耶-耶-耶?好。

马:我理发总得去薄——头发太多,不脱头发;你行吗?

王:我哪点儿也不行。

马:我随便我能摸摸地,猫腰摸地,你行么?你试试啊?

王:我不行。

马:我洗完脚我能闻闻我脚臭不臭!

王:嗬?还有这本事?

马:还有这本事,有好多年轻的你让他闻自己的脚?……你闻闻你自己的脚?

王:我闻不了。

马:闻不了吧!……闻我的?

王:别、别、别抬腿,倒了回头!

马:要打算健康,长寿、身体健康,学不学,注意,记住了,锻炼身体,头一样儿——锻炼身体,早早起,得新鲜空气,饮食讲究卫生;主要的一个,情绪要乐观——情绪,…情绪懂不懂?情绪?

王:情绪?懂啊——闹情绪啊!

马:闹情绪?

王:我跟您说,我就这样。

马:怎么闹?

王:合适了我就干,不合适我就闹!闹情绪么。

马:你?这就是你啊?处世哲学?你的处世哲学么——不合适不痛快,闹!评奖没你,闹;调级没你,闹;选先进没选你,闹;车没接你,闹;选队长没选你,闹;外地演出没坐上软卧,闹……给你讲道理、讲不通,谁给你做工作,找你谈谈,你——挖苦人、损人、骂街?是你吗?

王:哎——闹情绪嘛!

马:你这人啊,一个字儿!

王:一个字儿——对!

马:对?浑!

王:浑?怎么浑啊?

马:你呀根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情绪呀,就是啊个人的这种患得患失,为个人的利益打算,这种的情绪不对。我们说的情绪是人平常的这个情绪——喜怒忧思悲恐惊,这些个情绪你要是掌握不好,超过了限度对人身体就有坏处,有伤……

王:哦——喜怒忧思悲恐惊都有伤?

马:对,我给你比方。

王:这喜有什么伤啊?

马:喜有啊。

王:对健康没有伤啊,就是乐吗?怎么会有伤啊?

马:是乐啊,分你怎么乐——听相声哈哈一乐这不伤啊,分你怎么乐呀。经常听听相声哈哈一乐——清气上升、浊气下降、身体健康,这不伤——笑一笑、少一少么,愁一愁、白了头么……不常说这句么?

王:不-不-不-不——笑一笑,十年少!……十年少。

马:十年少?谁告诉你的?

王:都这么说呀。

马:都这么说?都这么说就不对——笑一笑,十年少?根本没道理,一乐差十年?根本不可能。一乐差十年——四十多岁的人听相声哈哈一乐变三十多岁了?三十多岁一乐变二十多岁,一乐差十年?六十多岁老头儿听几段相声,走时候变小孩儿了?临走把屁股帘儿系上了?到家他们家人不认识他了——“小孩儿,找谁小孩儿?去、去,外边儿玩儿去!”邻居还得赶紧提醒——“这不你们爷爷回来了么!”

王:像话吗?

马:不对!就是“笑一笑,少一少”,这种乐不伤。分你怎么乐,就怕突然的有这种喜悦的事情,刺激心脏……比如说你吧——你们家里,你父亲、你哥哥或者你吧,不管是谁,突然接到通知:补发工资,补发工资八万多块钱,赶紧去领,银行给你存着呢。你心情一激动,这么一高兴,“哎呀!”……这个突然来的这么一档子事儿,你一激动,坏了,哆嗦了、手哆嗦了,半身不遂了,王凤山——这样了……

王:就这样啦?没有这个事。

马:这什么呢,超过乐限度的……

王:不成,根本没这个事!我们家没这个人!还、还八万多块钱。

马:我就说这意思!

王:甭这意思。

马:这么比不好,再比方吧……你老伴儿,你爱人——王大嫂,王大嫂啊,生一男孩儿,你乐啊——大胖小子,你这么一高兴,一激动,刺激心脏……

王:根本没这个事!我老伴儿六十多了,还生孩子?!

马:那…早存的,积压货。

王:好么——我们老伴儿是孩子仓库?像话么?

马:就这么比方——就是啊这种突然的高兴的事,对人身体有伤。

王:还有这个怒?

马:怒,不好。怒啊,最伤肝!李时珍知道吗?李时珍?

王:李时珍知道啊——光复道副食店经理,全国劳动模范。

马:那李时珍啊?那张时珍。

王:好么,差着姓呢。

马:瞎说八道你!李时珍是古代的医学家,他就说过这种怒啊、怒气——爱生气、爱着急、爱发脾气,这样最不好。凡是遇到什么不痛快的事总要退一步想,自己好好考虑考虑,这样的话对身体有好处。这就是怒伤肝。喜、怒。

王:噢!忧?

马:忧啊,忧伤肺,不能胡忧虑。当然说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谁也不能饱食终日、无所用心,什么都不想,那不可能。就怕胡忧虑,什么都忧虑,忧虑这个、忧虑那个……啊——杞人忧天,那就对身体不好了——《红楼梦》那个林黛玉,多愁善忧,结果肺病死了吧!

王:对呀!

马:所以说忧伤肺。其实当时林黛玉要是扎针——扎点儿雷米封、雷米素呢,打几针呢,也不至于就死了。

王:是啊,其实林黛玉那会儿要住医院就没事儿了。

马:那年头儿没有这个,没有医院。就是忧啊伤肺。

王:还有这思?

马:这个思,更厉害了。分你怎么思考,比如说你呀案头思考、学习文化,这个对身体不伤,只要好好休息,吃的好、睡的好,这就不伤,就怕胡思乱想、想财必疯、必得财迷!

王:嗨——!

马:胡思乱想、想别的,更不好,这也伤。

王:悲?

马:悲呀,这个悲,厉害了!悲就是悲痛啊。

王:就是哭啊?

马:哭,不好!哭大发了,不好!哭啊,最伤脾。……比方说你吧,今年春天,二月初九,你母亲…你母亲死了,你母亲死了你哭啊,哭了。你父亲呢,更难过了,你父亲呀悲哀伤感,心里很不痛快,情绪低落,啊-精神不振,吃也不想吃了、喝也不想喝了,也不玩儿了、也不串门儿了,谁找、谁接也不往那儿去了,也不爱说话了,连电视都不看了,自己一个人在小屋里一坐……

王:成、成、成-您等等吧!

马:本来天天两口子、老两口子看电视……

王:得、得,别电视了,我母亲死了四十多年了,那会儿没有电视。

马:就说是啊——你说这老两口儿能同年同月同日死吗?他必有一个先走的,要过于的伤感、悲痛就不好了,对身体就有伤了,应当要节哀……

王:你说了半天说谁呀?谁呀?

马:就打这么个比方。

王:甭打比方,拿你自己比!

马:就这么个意思吧。这是这个悲,还有这个恐、惊……

王:就是害怕呀?

马:不是——恐跟惊不一码事儿,恐跟惊不一码事儿——恐是内心里发作的,惊啊是外来的这种感受,这恐跟惊啊不一样。

王:我不明白。

马:这恐啊是恐惧的恐,心里有鬼、有愧心,做坏事儿了、做了亏心事了,总是啊这种胆战心惊的、那么恐慌的厉害,总是心里忐忑不安,这种恐慌的这种状态……

王:那为什么呢?

马:比方说你吧,晚上你走在街上,天太晚了你回家的时候,街上清静了,也没什么人了,你一瞧啊,对面儿走过一个妇女来,这妇女呀手里提拉着个书包,正跟你越走越近,你过去“啪——!”你把她拦住了,要抢她的皮包,你抢过她的皮包来,并且呀,你呀…你还有一种啊…很…很不正当…很不好的这种行为的表现……

王:谁呀?!谁呀?!谁呀?!谁呀?!

马:你…你呀!

王:我?!我拿着刮刀呢吗?

马:哎-哎-可…可能有吧?

王:啊——!还可能有?!我流氓抢劫犯?!

马:这不比方吗?

王:比方?

马:假定,这是比方说——你走街上,碰上这个妇女了,道黑呀,又清静,你一看这个……

王:行-行-行!您等会儿吧!假定?比方?——拿你比,拿你自己比!

马:别解呀。

王:不-不-不,拿你比。你呀,别往这儿指。

马:拿我比?…行…行啊!

王:比呀!

马:拿我比啊……就说吧,我…我走在街上,是吧?

王:快呀,劫呀!

马:挺清静的,街上没什么人儿……对过儿走过来一个妇女……

王:抢啊!

马:…不…不行,还得拿你比!

王:怎么呢?

马:我…我…我不像。

王:你不像我就像啊?!

马:你也不像。

王:哎-我也不像。

马:从表面儿上你也不像,表面儿看也看不出来。

王:唉——反正我是这路人呐!

马:就…就这么个比方说,比如说呀……你碰上这么一个妇女,这妇女呀和你越走越近,一瞧也没什么人儿,你过去:“站住!皮包给我!”这妇女一看,就吓一跳:“逮流氓!”你一听“哎哟——!”你是撒腿就跑!

王:好么,我成兔儿了我!

马:这是形容你跑得快呀!你跑到家去了,跑到家去“腾!”大门关上了,大杠子顶上了,哎呀——心嘣嘣地跳啊,你是惶恐不安呐——两天不敢出门儿了,也不上班了,也不上班了,团里也不去了,跟谁也不见面儿了。在家这两天度日如年啊,日子不好过呀,吃也不想吃了、睡也睡不着了,哎呀,心里头不知道怎么样好了,嘀嘀咕咕的,心里是忐忑不安啊——听见街坊屋门儿响,你就一惊。

王:哟嗬?

马:听见街上汽车一响,你也一愣……

王:好么,我变了大公鸡了?!……耶-耶-耶-耶?哪儿去?

马:你听听声儿啊,你听听。到第三天一早晨,就听见街上来汽车了——“文儿-文儿-文儿-文儿!文儿-文儿-文儿-文儿!……”越听声音越近,到你们胡同门口儿车停下了,由汽车上下来四位,武警队,到你们家门口儿啪、啪、啪一拍门:“王凤山!王凤山!”你这阵儿心里也不慌了,也不着急了,你算是行了——一块石头落地了!

王:我都逮捕了么可不一块石头落地了!

马:恐伤肾,人要是爱惊恐,这样不好。还有这惊——惊是啊突然间来的这种声音,就吓一跳,是外来的感受,惊吓,你要有准备的不会吓着——过年过节放花放炮、放大两响“叮—当——!”它有准备,它准知道它响;大麻雷子,一响“梆——!!!”响了,有吓着的么?

王:没有,有崩着的。

马:我那天就吓着了。

王:怎么呢?

马:那天我回家的时候,刚一进胡同口就听“嘭——!!!”把我吓了一跳,我这么一瞧啊……

王:谁放炮呢?

马:哪儿放炮啊——爆米花的。

王:嗨——!

马:爆米花的把我吓一跳,如果我们要是掌握好了这个喜怒忧思悲恐惊不超过了限度,注意情绪健康……拿我来说,我就注意情绪健康,不论什么,我都要沉住气,好好地想一想,我认为我自己呀…你别看我这样,我再活个十年八年我认为没问题,没问题。

王:啊?再活个十年八年?

马:信吗?

王:你要能再活十年八年的话我能活二十年。

马:你呀?我看看……你呀——能活,能活俩三十!

王:我?

马:再活俩三十。

王:嚯?现在我就六十多了,再活俩三十一百二十岁?

马:你再活俩三十!

王:是啊,俩三十六十啊?

马:再活俩三十!

王:怎么个俩三十啊?

马:就是十一月三十、十二月三十!

王:我完啦?!

请让我靠近

在一个繁华的街道口,摆着一面大棋。再世华驼。

天远:Hi,大妈,算命吗?

甲:哎,讨饭的。怎么说话的!

天远:不会吧,有没有撒谎啊!请原谅我向老奶奶撒了谎。

甲:我一脚踢死你。

天远:你自己看,眼角的皱纹那么深,谁认不出来?

甲:那因为你自己长的老嘛,所以看谁都希望比自己老。

天远:是啊,姑娘批评得非常准确,看我还这么年轻,一定很羡慕吧。

甲:你是人吗?

天远:怎么不是?我是人啊!

甲:你旗子上的字好象写错了。

天远:哪里?没有写错。

甲:你有没有读过书?

天远;读过,不过小学没有毕业。

甲:难怪会写错。

天远:干嘛,你神经啊!

甲;不错,我就是神经病。难道你不是神经病!

(乙上)乙:喂!老婆,我来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然后指着天远说)老兄,对不起,我老婆脑子有毛病,给你添麻烦了!(又对着甲说)叫你不要乱跑,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是不是要我打你屁股。(又指天远,接着对甲说)现在坏人这么多。出了事我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天远:好象怎么看我都不会像坏人吧。

(甲突然抱住天远)甲:妈妈,我要喝奶。(哭)

(天远一脚把她踢开):孩子乖,妈妈没奶。躺在地上睡觉,要听话。

乙拉着甲下。

天远:喂,神经病就不要让他到处乱跑,算了命不给钱怎么办。就算不算命,把神经病传给我怎么办?

僻静处。乙:快把钱包打开。

甲:只有两角一毛七分钱。

乙:看来算命的也快下岗了。

第二幕

晚上,长桥上灯火明亮。只有天远和香香两个人。

天远:今天天气不错。(香香看着桥下的水)

香香:有话你就快说,我没有时间。(看表)

天远:话是没有,只是想看看你。

香香;那我走了。

天远:不要啊!香香,不要抛弃我。

香香:不可能的。我已经决定下个月跟我老板结婚了。我们以后各走各的路

天远:没有想到你是如此绝情的女人,枉费我对你一片深情。竟然喜酒都不请我喝。你结婚,我怎么可以不来呢?就算你不请我,我爬也是要爬来的。如果不来那不是太不给你面子了。是吧。来我是一定要来的!

香香:你来只会丢我的脸。都已经三年了,我都整整等了你三年了,你不但没有变,而且变的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天远:我没有变啊,香香,我还是一样地爱你。嫁给我,我一定会给你幸福。

香香:你以前不是说三年就可以挣到一百万,钱呢?

天远;曾经是有过的,只不过后来丢了。

导演:停,怎么搞的,昨天是不是酒喝多了?你可不可以说的再无辜一点,声音再颤抖一点。你永远要记住,你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你根本是在拐骗妇女。心里当然会紧张了。

天远:是。

导演:再来!

香香:你来只会丢我的脸。都已经三年了,我都整整等了你三年了,你不但没有变,而且变的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是说三年就可以挣到一百万吗?钱呢?

天远;曾经是有过的,只不过后来丢了。

香香:那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天远:有。我相信我们的爱是可以超越金钱的。只要你愿意。

香香:不可能的,真的不可能的。天远,我的生活需要钱,我的病需要钱,我的家里需要钱。什么都需要钱,你懂吗?我已经不再相信爱情了。爱情只是某个诗人完美的谎言!我已经过够了物质贫乏的生活,从今往后,我要追求自己的幸福。请你不要再来打搅好吗?

天远:如果你是那样想的话,那里不会有幸福,也许只有一座坟墓。

香香(终于忍受不住,对天远大喊):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要再看见你,我已经受够你了,你知道没有!

天远:我知道,我这就走。不过我还是想说,香香,回头是岸。

香香:还不走,我要叫警察了。

天远:不要。如果真的不能做你的相公,不知可不可以让我做你的情人啊?

香香:你去死。如果现在我手上有一把刀。我一定会毫不犹豫捅死你。

天远:好,既然香香姑娘已经恨我恨到要杀我的地步,我也绝不会让你失望的。今天能够死在最深爱的人手中,总比以后被不知名的野狗咬死好一百倍。在我的口袋里有一把锋利的剪刀,是我可怜的母亲临出门时,叫我放着防身用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将就着用吧!

香香:拿来。

天远:你可要想清楚了。

香香:拿来,你是不是怕了!

天远:哼,大丈夫,生有何欢,死又有何惧。给你。(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扔给香香。)

香香:这不是牙刷吗?

天远:看来是我老母亲眼花拿错了,不好意思。我看一下。唉,是你看错了。这明明是竹签嘛!你怎么会看成是牙刷呢?

(音乐响起)天远握着那个牙签。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天远:啊,我那可怜的老母亲,你怎么可以在关键的时刻变得老眼昏花呢?你本来眼睛是很好的啊,这点我是多么的确认,可是难道岁月这么快就让你改变了这么多。我是要感谢你,因为你是我最爱的母亲,你曾经赋予我生命,今天又拯救了我的生命,也使你不至于陷入失去我的悲伤的沼泽地。但我同样要责怪你,是你使我无法表达视死如归的勇敢,使我博得美女得芳心。

香香:你真是个疯子。

天远:不过为了证明我真的不怕死,你就掐死我好了。

香香:如果你真的想死,就到桥中央,给汽车撞死好了。

(这时刚好一辆卡车过来,天远站在那里。卡车司机是个醉汉,笔直朝天远开了过来。)

香香:不要。你会害司机做牢的。

卡车开过,天远恍恍惚惚地站了起来。

第三幕

画外音:你说算命可不可能赚到一百万。

天远:好象不可能。

晚上,天远生意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警察一:你被捕了。

天远:怎么可能,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老兄,和平时期就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别人会笑掉大牙的。

警察二:那么请问先生,你对封建迷信有什么看法?

天远:这位警官的问题问得非常有水准。问出了中国人得素质。说明警官是受过高等教育得人。我喜欢回答有素质得人得问题。虽然你是第十三个问我这个问题得人了,但你放心我一定还会很认真,很耐心地给你解释。首先……

警官一听得有些不耐烦了,掏出手铐。

天远:慢着,我有话说。警官,我宣传的只是伪封建迷信,是假的。所以我根本没罪。

警官二:犯罪。犯得是造假之罪。

天远:那好,请等一下。警官,帮我拿一下书。(我溜)。

天远把书往警察身上一塞,撒腿便跑。

警察二:抓住他。

天远:有本事你来抓我啊!

警察一:看你还往哪里跑?

天远跑进了一条弄堂,两个警察两面夹击。天远已经走投无路。弄堂里很黑,人看不大清楚。天远依稀看见一个人从窗口里钻出来。

天远:喂,老兄,还记不记得我啊?

小偷乙:是你啊,你不是那个算命得吗?

天远:就是我啊!你这么晚还干活呀!我刚才看见有两个警察从前面过来。你往后面跑会比较好。还有,东西我先帮你拿着。回头,你向我来要。

小偷消失在黑暗中。

天远:抓住他,看你还往哪里跑?

警察从天远身边跑过:你跑不掉了。

在一个黑屋子里,灯光突然亮了。天远被绑在柱子上,进来一帮人。

小偷乙:老大,就是这小子阴我。

老大:小子,你老大是谁。

天远:我没有老大。小的只是个算命的。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真心想帮你的小弟的。都是那些死警察,缠住了就不放。

老大:死警察,干嘛抓你?

天远:这事说来又点历史。不过主要是我最近算命收费相对高了点,死警察说我有意抬高物价,扰乱了市场的正常运作。其实我怎么敢啊,欲加之罪,何患无什么鸟语。

老大:来人,松绑。我喜欢你,我欣赏你。以后你就跟我好了。

天远:不行啊,我不能做小偷。

老大:怎么,看不起我们小偷。

天远:不是,就是借我三百个胆,我也不敢瞧不起小偷。只是我答应过我女朋友要赚一百万,再去接她。你知道最近算命生意真的很好。

老大:一百万是吧。只要你跟了我,一百万我给你,怎么样?你什么时候要都可以?

天远:不会吧!老大,我可不可以考虑一下。

晚上睡梦中,画外音:你说算命可不可能赚到一百万。

天远:好象做一百年都不可能。

老大的声音:那做小偷呢?

天远:立刻就可以抱着睡觉。

老大:那你想好了没有?

天远:可能我还要再想一想。

第四幕

海滩边,阳光很好,人很多。天远突然衣衫褴褛地出现。

天远:香香,是我啊!

香香:怎么是你,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

天远:找你啊!

香香:你怎么这副打扮?

天远”很帅吧。沿路不知倾倒了多少妙龄少女。可是她们当中又有谁知道其实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我觉得非这身打扮真的无以表达我对你得痴情。

香香:我真的想说我不认识你。

天远:不要啊!明明认识,干嘛说不认识呢?那不是骗人吗?

香香:好了,别耍贫嘴了。跟我去换件衣服。

天远:你不会让我穿你的衣服吧!女人的衣服我可不穿。

香香:不会。

天远(失望):不会就好。

宾馆里,香香和天远在房间里。

香香:你的衣服怎么这么脏了,快脱下来。还有下面的。

天远;不好意思吧。

香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又没不穿内裤。

天远:我就是没有穿啊!不信我脱下来给你看。

香香:不要搞笑了,快点,换上衣服就走,不要让我未婚夫看见了。

天远苦笑,未婚夫上。

未婚夫(指着天远):他是谁,怎么跑到你房间里来了。

天远:哎,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天远,香香以前的男朋友。握握手。

未婚夫:香香,我不管这人以前跟你什么关系。但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看到他,也不想再在你房间看到像他一样的人。否则,你也给我走。

天远:香香,我裤子还脱不脱?

未婚夫:什么?香香,什么裤子?什么脱啊?

香香:没有啊?他自己傻!我看他全身都这么脏,想叫他洗一下澡。把衣服也顺便换了。

未婚夫:不行,这事怎么能让你来做!让他自己找个地方解决好了。现在我要他立刻给我从这个房间滚出去。

天远:喂,我警告你,不要跟香香这么大声说话!你知道我是混哪里的?我……

未婚夫:我不管混哪里的。都要你给我滚出这个房间。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香香:不要啊!天远你快走吧。

天远;不,我不走。我要留下来保护你。香香,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能够欺负你。如果有胆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剁了他整只手。如果有人敢碰你一根头发,我就砍了他的狗头。臭胡子,你想怎么样?说好了。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不要因为胡子长,就可以鸟,我告诉你,我生出来胡子就比你长,只是现在剪短罢了。还有……

未婚夫:再听你说下去我会睡着的。来人!把他给我带出去。

天远被一帮打手拖出了房间,并痛打了一顿。香香想追出去,被未婚夫拦住了。

第五幕

晚上。餐厅里灯火明亮。今天是香香的生日,未婚夫为她开了个生日派对。

服务员:香香小姐,你的电话。

香香;喂,哪位?

天远:香香,是我。我还没死,你还好吗?

香香;好,只要你不在,我就很好。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天远;香香,我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跟我走好吗?我会对你好的。我要让你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香香:不可能的,我已经听够了你的花言巧语。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还是走吧。世上比我好的女孩有千千万,你为什么就抓住我不放呢?

天远:因为人世间纵使有风情万种,我只对你情有独钟。在我的心中,只有你是我的最爱。其她的女子活在这世界上只是多余。

香香:对不起,你还是走吧。(挂断了电话)

几个小时过去了,服务台的电话又响了。

服务生:香香小姐,你的电话。

香香;是男的还是女的?

服务生:是位女士。

香香:喂,是哪位?

天远:香香,是我?

香香:怎么有是你,我……

天远:我想见你最后一面,真的是最后一面。见了之后我就永远地离开你。我在外面等你,不见不散。

未婚夫:香香,你上哪儿去?

香香:我上洗手间。

未婚夫:你走错了,洗手间在那边。

香香:噢。

看见酒席散了,香香一直没有来。天远有些失望和落寞。手里捻着的一束都没有盛开的玫瑰,好象也要凋谢了。夜很冷,天远的衣角在风中无助地摇摆。

香香房间里的灯亮了。香香一个人坐在床沿。眼不停的望向窗外,努力不去想天远,却偏偏想起。外面下起了雨,天远说是不见不散,他是否真的还在那里等待。雨声淅淅历历的,像极了莫扎特的钢琴曲,幽婉而缠绵。

房间的门终于开了,香香像童话中的蝴蝶一样飞了出去。外面是广阔的天地。

天远:香香,我在这里。

香香: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傻呢?你知道女孩子是很容易被感动的。你为什么不走,难道真的要我说,你给我滚。你滚啊,你,快滚啊!(香香的眼泪像止不住的洪水,哗哗地流)

天远茫然地从身后那束已被雨水淋透的含苞欲放的玫瑰。

天远;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香香:我求你,天远,你是个男人。不要这么贱好不好。我真的不想连累你。我只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不值得你这样来爱。

天远:我愿意。即使你讨厌我。

香香把花从天远的手中夺过来,愤怒地砸在他的脸上。退后,然后转身哭着跑开。

天远:停,导演,香香姑娘是否可以表现得更忧伤一点,这样我觉的对我进入主角的内心世界会更有所帮助。

导演:说得对,香香姑娘应该哭的更响亮一点,再来一次。

天远:我愿意。即使你讨厌我

香香把花从天远的手中夺过来,愤怒地砸在他的脸上。退后,然后转身哭着跑开

天远(对着女主角的背影,深情地像念诗一样地说):香香,是什么改变了你的眼神,是金钱吗?请不要再哭泣了,能静静地听我把话讲完吗?也许从一开始认识你就已经错了。我不该如此疯狂爱上你。现在在我的手中还有一束全部盛开的玫瑰花。想对你一声:不管你怎么改变,心中的玫瑰永远只为你而盛开。

(如此深情的告白,还有什么能挡住泪水的崩涌。像一个曾经受伤的孩子一样蓦然回头,脸庞上的泪水,像珍珠一样地晶莹。)

香香:天远,你过来。

天远:香香。

香香(一个耳光甩在天远的脸上):不要以为你这样玩,我就会感动。我说过,我已经不再相信爱情了。打的你痛不痛。

天远:不痛,只不过死了几个脑细胞罢了。

香香的颤抖吻上了天远的脸,良久良久。

香香;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爱钱了,只想快快乐乐,平平凡凡地生活了。你还会要我吗?

香香走了,天远站在那里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是三年以来,香香第一次吻了他。

尾声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爱钱了,只想快快乐乐,平平凡凡地生活了。你还会要我吗?)

天远;香香。

回头是只熊。

天远:对不起,认错人了。老兄,没事不要在我眼前晃,好不好?我眼花。你不知道你的家在动物园吗?

熊:你没有认错人。我的名字就叫香香。

天远晕倒。

导演:好,停。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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