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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熊老李》是谁写的有关于作者的消息吗谁能告诉我一些真实的灵异事件我是同志,而他不是…
我发疯一般的爱他,而他对我却只是……
写他的时候,我必须放上一段优美的音乐,调整一下我乱乱的心绪,我不敢闭上眼睛,要不眼前都是他的影子,这段恋情注定了我经历的将是一段刻骨铭心苦恋,而今后仍将继续下去的单相思……
老李,我喜欢这样叫他,当然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在以前的平时我是不敢这样称呼他的。他是我们集团的副总经理,一人之下几千人之上的实权人物,在我市也是呼风唤雨的。记得刚刚毕业分到这家单位,很是让人羡慕不已,刚到单位报到,就碰巧听到李总怎样怎样,当时也没往心里去,因为我什么都不懂,更何况这样的大人物,跟我根本就沾不上边,谁知道几天后当我见到他的时候,我记得我愣了很久,或者说是傻了很久.
十年了,我仍清楚的记得当时他穿着雪白的衬衫,笔挺的西裤,有点浅灰,黑色的皮鞋,很亮,给人的那种感觉就是从容,果敢,不怒而威,当时他也就是40几岁的样子,微胖的身材,1.75米的身高,他的……他的屁股圆而挺,都是恰到好处,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做性感,就是从小腹扩散到全身,然后再打个冷战,然后就任何事都不想干了。他的身后也有几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却是如此的陪衬,那一夜我没有睡好。
而后我被分配到行政部作文员,打杂兼写点小材料,通知之类的东西,当时虽有万丈雄心,却不得施展,心里总是想我还年轻,年轻就是本钱吗?一天也快快乐乐的,更何况有我最最喜欢的李总,幸运的是我们在一层楼办公,我只能是偷偷看人家,李总的脸上总是很平和,不很张扬,但脾气挺大,我们单位的人都很怕他,又很敬重他,但我却很爱他,有几次我偷偷看他正好与他的目光相遇,心都快跳出来了,虽然我没说过几次话,但看的出他并不讨厌我,挺柔和的,但我现在想想他看谁其实都是一样的,不过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晚上睡觉时总是幻想李总和我一张床该有多好啊,脑海里全是他的脸,屁股和他胯下那硕大的一包……,很龌鹾。
每天我上班都很早,因为我知道他来得很早,从而制造一次偶遇,搭两句话也好啊。这么多年其实也就是屈指可数的几次,但我却乐此不疲,况且还能让他知道我是个上进的好青年呢。(多年后我喝酒时听他说你当时还挺勤快的,对你印象还不错,那像你现在这么皮?)
日子滑的很快,转眼两年过去了,我的写作水平说句实话没有提高,因为没有锻炼的机会,大型材料都是“大秘”、“二秘”,我只是个“小秘”,这是他后来封我的称号,还笑嘻嘻的没正形。有一次还真让我赶上了,而且大老板和他同时用我,因为大秘有病在家,二秘开会未归,于是小秘上场了,大老板要党务的总结,而李总要一个集团的历年经营状况方面的材料上报市里,和外商合作(李总主管经营)要得很急,我犯难了,我分得清大小王啊。于是先给大老板写了党务报告,结果可想而知,李总大发雷霆,说我分不清轻重,说我不能按时完成他交给的任务要开除我,恶狠狠的,现在想起来牙根还很痒,其实我也知道他是指桑骂槐,给一墙之隔的大老板听的,早就听说两人不和,人们都说大老板确实能力有限,只不过是“朝中有人”罢了。
但我是很委屈,低着头,不争气的眼泪啊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他还背对着我站在窗前大吼大叫,完全没有看到我的表现,当他猛一回头,刚要继续,才发现我悲愤的表情,显然他没有想到我哭了,其实工作上的事我根本没有必要哭,只不过他不是别人,他可是我最爱的人啊。于是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难过,眼泪好似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他显然没有思想准备,走过来离我很近,“怎么了?哭了?你看我也没说什么啊?(混球,都要开除我了,还没说什么)”“大小伙子了,还哭?”看我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几乎要贴在我脸上了,一只手轻轻拍拍我脸,小声说“都是李总不好,臭小子别哭了。啊?”他的手很暖,感觉很舒服,我也是头一次这么近的看他,头一次感到他慈祥的一面,如此让人着迷,给他个面子吧。看到我不哭了,李总笑了,“这才是好孩子嘛”。“我着急要那份材料,就算帮我好吗?”笑嘻嘻的样子真是好可爱啊,真想一把搂过来,让我亲个够。可惜我没有胆子,那样我就完了。“好吧”我说。
下班了,我仍然在加班写他的破稿子,(听说市长正跟外商吃饭,饭后材料必须送到),楼里很静,我在电脑前很投入,多多美言几句也是对公司的贡献嘛。突然,我感觉后面好象有人,猛一回头,胳膊肘正好撞在那人身上,好象还是一团软软的东西上,随后我看见李总半弓着腰,(他等稿件等着急了,来看看进展)脸上痛苦的表情我就知道撞在命根子上了,我也傻了,看着他苦笑不得的样子,我一下伏在桌子上大笑起来,衣服阻挡了声音,我的肩膀只是一耸一耸的,然后,只觉得头上让人拍了一下,“你个死小子”,李总手捂着下体回办公室了,偷看他的背影,我开心极了,闭上眼睛回想那一肘,毕竟是我碰到了李总的命根子。又是一宿没睡好。
从那以后,不知为何我俩都感觉距离近了不少,看见他我会泯嘴一笑,他也会假装生气的瞪我一眼,我觉得幸福极了。真的感谢两位秘书,否则,我哪有机会接触到李总啊?随着他吩咐的稿件的增多,我们接触的机会越来越多,我感觉到他笑的时候多了,有时我还能拉拉他的手撒娇,当然不是那种很恶心的那种,否则李总不会接受我的。他喜欢带我去开会,因为记录笔记我很拿手,他也觉得我很和手,另外的原因就是他很喜欢我,但不是我需要的那种,这么多年我没有出去乱找,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他,让我有幻想,让我发现这种男人是如此的让人着迷。
李总喜欢女人,这是我同他一起时的感受,那时他开着他的红旗车(现在已经是奥迪A4)了,拉着我去开会,(李总从来不喜别人开车,认为生命掌握在别人手中没有保障)顺着他的眼光,我会发现一个个艳丽的女人,有时还会扭头看,这时其实我已醋意浓浓了,就会提醒他,李总注意安全啊。他会笑嘻嘻的瞪我一眼,“你看那个女的,屁股真大。”我就小声嘟囔,“再大也没你的大”。他回头“你说什么?”我看窗外不说话。其实,李总在外跟别人在一起时很谨慎的,惟独跟我在一起时他会很放松,有时我坐副驾驶时,他会逗我,从档位上滑下来,摸摸我的手,“这要是一个真小蜜就好了”,我就说,您就当我是,不就完了吗?他迅速拿开手,“手这么粗,一点也不像。”然后冲我一乐,简直爱死个人。
李总还有个爱好,喜欢喝酒,估计一瓶高度白酒没问题。他有几个铁哥们,都是公司里的大手,财务部赵总会计师啦,分公司的王经理等都是当初公司的元老,一起创业时的铁杆。他会拉着我和他们一起喝酒,直到现在。我酒量也练出来了,再有就是年轻,敢喝。一般都是我们四个人喝,四瓶白酒,啤酒无数,酒桌上作对撕杀,喝高了也无所谓,拉住一个就唠,勾肩搭背,不过我大多是搂着李总,借着酒劲,说我喜欢他,还能亲个一两口,这种豆腐这些年没少吃,喝好了李总也不介意。俗话说:酒越喝越厚,钱越耍越薄。我们的感情也水涨船高,不过上班时间,李总从不含糊,在单位我一样怕他,下班后怎样都行,我佩服他就是佩服他这点。
让我俩感情升华还有一次,我们四个喝好了,王经理提议去找小姐乐乐,我不去,李总笑笑说:臭小子,跟我你还装?平时你比谁都色,(为了不暴露,嘴上很好女色,装过头了)走。没办法,我只好跟着。到了休闲中心,一人一个,由于那时公安抓的比较严,嫖不了了,只有按摩,所谓按摩,就是和你在床上你想怎样都行,就是不许“进入”。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我最爱的人搂着一个据说是金牌的小姐,纠缠不清,小姐的手伸进了李总的裤子里,他好象很陶醉的样子,我再也受不了了,我简直要疯了,但他丝毫没有察觉,依然在你哝我哝,当时我真想变成武松,杀了这对狗男女。
我一脚踢开躺在我身边的小姐,她没防备,直接爬在地上,哭了。我哈哈大笑,其他几个人同时一惊,我起身走了出去,都看见我狂笑,谁又看见我眼里的泪痕了呢?我出去截了一辆出租车,他们几个出乎意料动作都很快,我刚上车他们就都到了,关切的问我是不是喝多了?我看着车窗外,说没有。李总最后上车,(我们喝酒从不开车)在后排,疑惑的看着我,月光下他看到了我的眼泪,我俩都没有出声,车里很黑,那两个哥们正聊的热乎,我发觉李总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很用力,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弄不准,他轻轻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低声说,都是哥哥不好,以后不来了。我心里很热乎,我俩的手握了一路,直到出租车司机打开前灯,我俩才像做贼似的分开。隐隐约约我觉得李总好象知道了我的性取向,我不敢抬头看他。
从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李总没带我去过那种场所,但我们的感情却继续加温,我最喜欢只有我们俩在车上,他开车时还是喜欢逗我,摸摸我手,掐我脸一下,甚至摸摸我的下面,我假装抵挡,心里却想李总你为何不强奸我呢?有时他摸我,我抓住他的手好象拒绝,其实是往那里按,每到这时,他会笑骂道:死小子,你干吗?然后我俩相视一笑。遇见他高兴时,我还在他的胯下抓上几把,他故意把腿劈的很开,让我充分接触,说实话我都要射了。不过看我没有放手的意思,他就打我手一下,笑骂道:还没完了呢?然后使劲瞪我一眼,我也不敢太造次。
其实我也试过他几回,如果他也是同志那我要谢天谢地了,可惜他真的不是。只不过感情太深已至于我对他做什么过火的事,他不很在意罢了。越是这样我越是爱他,发了疯一般。
(二)
说起调离工作,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我总是预感到我对李总的感情要穿帮,因为有两次喝酒误事,给李总造成一定的麻烦,虽不致命,但我不能再这样下去,我不想也不能伤害他,我想到了调动工作,我和李总商量,开妓�峋霾煌�猓�罄次冶嗔艘桓龊晡袄锻几���滴铱忌瞎�裨焙笄巴靖�饷鳎�乱狄哺�蟹⒄梗�詈笏��饬耍�业男脑诹餮� N沂嵌嗝床幌肜肟��臀夜ぷ髁耸�甑墓�景。���怂�参�宋遥�挥懈�玫陌旆ā?
2002年的第一场雪后,好象真的是第一场雪,我记得天很冷,李总开着车跟我去找考公务员的书,他已经打听到5月招考公务员,还有将近四个月的时间看书,他吩咐我的上司借调我到他的办公室写一份大型材料,目的让我专心看书,每天李总很忙,多数时间不在办公室,回来看我在他的沙发上睡着了,就会把我叫醒。他一回来我就无法安心看书,他在办公桌前看报,有时还带上花镜,眼镜滑到鼻梁,那种神情简直叫人无法忍受,李总我真的爱你啊。我直勾勾的看他,其实他也知道我看他,故意不理我,我实在放肆,他就说“我脸上有花啊?看你的书”。然后假装生气。其实我在看书时,他也在看我,那种眼神是他看自己儿子时的神情。晚上有时让我跟他去吃饭,还喝酒,喝好了就跟我说我考不上,然后就说你别考了,把以前的话忘一干净。我知道他也舍不得我,然后就是我抓住他的手,你看我我看你,不说话,神色黯然。
终于到考试的日子了,前一天他很忙(第二天是周六),身边一堆人,都在他的办公室,屋外也有人,我躲出去,去办公大厅,一会他前乎后拥出来了,路过我时,没看我,一会给我打电话吧。他说。我下班刚回家,电话就响了,里面很吵,像是酒店,李总说:我明天早上接你吧。我说:不用了,明天早上五点半就的从家走了,太早了,谢谢李总。那边挂断了电话。我很矛盾,不知道我的决定是否正确,真的离开他我能不能行。
第二天一早,五点多了,收拾妥当,我不经意的往楼下一看,其实我多么希望他在啊。没有。下楼刚出楼门口,猛然看见李总的奥迪车开了过来,到跟前,看见李总睡眼惺忪,“昨晚喝多了,不晚吧?”作为领导,能为我这样的小人物起大早来接我(从他家到我家大概需40分钟,更何况今天他休息),我还能说什么?我强压住内心的狂澜,不动声色,“还不晚。”我说。
也不看他,坐到副驾驶位上,他很奇怪的看着我,想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我扑呲一笑,他马上坐直,右手在我头上拍了一下“你个死小子”。说实话,看见他我什么都不想考了,一辈子就这么看他,我都没有怨言。一路上我像一只快乐的鸟,说个不停,“今天你怎么了?不象你啊?”我用我是“考试兴奋型”的回应他。老家伙,我想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我很甜蜜。“考完试到我家来吧。”考场离他家只有100米,很近。“好啊”。我很兴奋。上午两科发挥不错,中午随着人流走出考场,到他家楼下,很远就看他趴在楼上,显然在找我,我故意贴着墙走,让他看不见,上楼敲门,半天才开门,“我怎摸没看见你呢?刚才我看见有人先交卷了,下去接你,没接到,赶紧回来了……”。
他说了一堆我没听几句,只是愣愣的看着他,“干吗?傻了?没考好吗?下回再考没关系。”我只是问“嫂子在家吗?”“哦,她去逛街了。”我上前一把搂住他,在他脸上狂亲,“你个死小子。别让人看见了。”我就搂着他的后腰一起进屋,他说:“刚才等你时,真像等我小儿子”。然后笑嘻嘻的像占了很大的便宜。李总啊,你让我怎能不爱你啊?
李总家装修很考究,花鸟鱼一应具全,很气派,但在我眼里这一切并不重要,因为在家,李总只着一套线衣裤,红色的,非常性感,该凸的地方凸,该大的地方大,我再次搂住了他,“再闹我就不给你做饭了?”李总掰开我的手,又假装生气了。“好,好,不闹就不闹。”我只好作罢。看他下厨房,其实他都准备好了,看他熟练的炒菜,我又开始起腻,又调侃道:“是不是平时没人给你作饭啊?这么熟练,嫂子不关心你吗?用不用我关心关心啊?要不咱俩过,得了?”李总扭头瞪我,“找揍啊?”我走到他身后,丰满的屁股啊,我可太爱你了。我从背后再次搂住他的肚子,开始坚硬的下体,轻轻顶在他的屁股缝里,舒服极了,伏在他的身上有一种很安全的感觉。“小兔崽子,菜都糊了。”他拿起手勺作势打我,我赖赖的伸着脖子,“你打,你打呀?”李总一笑,“真拿你没办法”。李总的饭菜做的很香,我回到正经状态,轻轻的碰他手一下,严肃的说:“老李,谢谢你”。然后用那种哀怨的眼神看他,“真要是能跟你过一辈子,让我少活二十年都行。”我说。
想起老李的种种好,看着他厚实的脸庞,我心中的悲哀就会源源涌出,拉着他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尽管温暖、安全、踏实,但是他不属于我,只是片刻的安慰,李总之所以任我胡来,只是不忍伤害我的感情,他做人不是无原则的一团和气,我想我在他眼中应该是朋友、兄弟、儿子、同事,然后有一点点小情人性质的综合体,很复杂;闹归闹,但不会越界,这也是我悲哀的源头。过一天是一天吧,何况老李给我无穷的幻想,万一哪天心血来潮成全我呢?我知道机会很小,但我仍将无怨无悔的坚持下去……
这也正是我们同志的悲哀啊。
(三)
记得在我考试前,白天在李总的办公室看书,晚上在培训班上课,晚上9点半才下课,我家远在市郊,我在市内有一处住房(李总给我解决的,对公司说我要结婚),很空,没什么东西,虽然有作饭的器具,但上完课很累更无心情作饭,都是一个人对付个面包方便面之类的东西,一天,我下课了,很饿,也很想他,实在不想回我自己的小窝去,就给李总打电话,是他家的住宅电话,快10点了,我想一定是睡着了,半天才接电话,很不耐烦,“谁呀?”听的出他睡的正香,好梦搅醒谁都会不高兴。“是我”。我说。“哦,干嘛?我都睡了。”“我还没吃饭,想找您吃点饭。”“自己吃吧。太晚了。”我们北方人冬天10点钟很少有人在外了。“好吧。”我想我的声音一定是楚楚可怜的,其实是冻的嘴都瓢了。我没有怨他,毕竟他也是有家的人啊,有老婆需要照顾。
寒风中,听着嘎吱的踩雪声,心更凉,我已经三十岁,成家吗?稳定了,但我对得起我自己吗?不结婚吗?家人的压力,朋友的劝导,我已顶不住了。就算不成家,我有爱人吗?一个像李总那样的人我去哪里找啊?有个算命先生曾说我“身闲心苦”,不幸言中吗?今生就这样了吗?……正胡思乱想时,我看见前面昏暗的路灯下,有个黑影,不会是打劫的吧?左右无人,怎么办?回家的必经之路啊,硬着头皮,拼了,反正活着也没意思。近了一点,那人好象背着手,东张西望,好象肚子挺大,老李吧?不可能。不骂我都不错了,妄想。可再离近一看,不是我的老李是谁?他穿的不多,好象只有一件羊毛衫,我紧跑两步到他跟前,“哎呀,李总,这么巧,散步哪?”李总好象嘴也冻瓢了“散你个头。”是笑非笑的表情,我一下扑到他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还是我哥哥好啊。”“小兔崽子,饿了吧?走吧,去我家吧。”“不好吧?”我说,“打搅嫂子休息多不好。”“少跟我装相吧。”他拍了我一下。
到了李总的家,好暖和啊。嫂子已经起来了,正在做饭,好香啊。“嫂子,真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麻烦什么?你一个人也没人照顾,以后晚上下课就到家里来。”嫂子是一个典型的传统贤妻良母,很厚道,就像老李。我为我可以与老李亲热的龌鹾心里深深自责。吃饱喝足,嫂子说:“太晚了,别回去了,你和你李哥一个床,我去隔壁睡,早点休息吧。”我冲着李总挤挤眼睛,李总瞪了我一眼,他知道我想什么。洗漱完毕,我先上床,打开电视,其实我哪有心思看电视啊?一会李总进屋了,脱去衣服,只着一件短裤,白色的三角裤,丰满十足,昏暗的灯光下,李总愈加显得迷人,在我身边躺下,赶紧盖上被,我笑嘻嘻的看着他,满眼都是欲望,他看看我,笑了,用鼻子笑,近乎呻吟的笑,其实如果在别人听来,会很慈祥,但我听完浑身都酥了,李总伸过手来,捧住我的脸,用大拇指掐了两把,“睡觉吧,不许闹啊。”
我再也忍不住了,什么道德廉耻都不在了,眼前只剩下老李的可爱的脸庞和性感的身体,我一下冲进他的被窝,终于肌肤相亲了,我在他脸上脖子上一阵狂吻,老李的皮肤很光滑,他使劲往出推我,我俩暗中较劲,谁也不敢弄出声音,到底我没有他劲大,被推了出来,他眼睛瞪的很大,用手指着我,很生气,翻过身去,背对着我不理我。我讨了个没趣,只好唉声叹气,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凌晨我忽然醒了,是老李的鼾声把我打醒了,我屏住呼吸,把手伸进老李的被里,刚刚碰到他那个我梦寐以求的一包,鼾声立止,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马上收手,我知道他戒备很严,一会鼾声又起,眼看着爱人就在身边,却不能和他亲近,我不禁悲从心头起,看见他光滑的肩膀露在外面,我就是不甘心,轻轻躺在他的枕头上,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清香,但也许是汗味,反正我喜欢,我轻轻的吻着他的后背,鼾声又止,我知道他醒了,但我并没有停止,豁出去了,他没有回头,持续了足有十分钟,看他没有回头的意思,我只好作罢。
一会他起身上厕所,回来开始穿衣服,我知道机会没有了。吃过早饭,他开车拉着我去公司,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他不时用眼睛余光扫我,我装作赌气不知,快到公司了,他忽然冒出一句:“昨晚上感觉后背很痒,是不是生虱子了?”然后又用那种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神看我,我的爱人啊,你让我怎么办啊?
日子在一天天过去,尽管和他一起的时候我会很快乐,很充实,但静下来仔细一想,什么都解决不了,我俩所谓精神恋尽管高尚,但我未能免俗,我是有血肉的人,我还是会选择性,可能当人绝望时会饮鸠止渴,终于我认识了一个圈子里的人,是个政府工作人员,可能是个官员,长相还可以,但是老手,狡猾有余,还是双性,作过之后,味道并不好,终未长久,让我感觉到这个圈子里的好人不很多,这次经历使我愈加想念我的老李,想起他的关怀,想起他的醇厚,就象酒,尽管喝不到但闻一闻都是好的。
其实李总在我做的很过分时,也呲责过我,很凶,也让我有无地自容的感觉,只不过多是在他心情不好时,过后一切照旧。自从那次小姐事件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过那类场所,但是李总心里却总是惦记着到河边走走,把鞋弄湿。开始只是说让我陪他去洗澡,我可是受宠若惊,因为他老伴说过老李从不和任何人一起洗澡。至于为什么不太清楚,他老伴笑着说是他怕别人看。难道他不怕我看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每当我俩一进包房,他就会遭到我的第一轮轰炸,当我淫邪的看他时,他会用手捂住下体,其不知更加的性感,有时我过分的将脚放在他的下体,轻轻的揉搓,他只会说别弄别弄,一脸的无奈。到桑那室我的第二轮攻击开始,我会耍无赖,厚着脸皮要摸他,他不让,我就死磨硬泡,最后经不住我苦苦哀求,他挪开手巾,闭上眼睛,任我轻轻的抚摩他的下体,好象并不像夏天隔着裤子看到的一大坨雄伟,但也不小啊。看着老李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羞涩,即使在桑那室里,我也感到他脸红了,好象真有心中一荡的感觉,我就像一个十足的恶霸调戏良家妇女,我可真不是人。可他要找小姐就要付出代价。因为洗完的节目就是找小姐,还必须我陪他,我是多么无奈啊,看着心爱的人和小姐粘粘呼呼,而且我还必须找一个小姐陪他,否则他会说大哥不能只图自己舒服,冷落了兄弟。我是多么矛盾啊?一方面我想看他的身体与他亲热,另一方面还必须忍受爱人“红杏出墙”的酸楚。
其实他也明白其中原由,于是每次从洗浴中心出来,都会请我吃饭,好象作为一种安慰吧。每次我都会说哥哥以后找小姐自己来吧,别让我陪了,我受不了。可是每次我又禁不住诱惑陪他去。他总说哥哥就这点爱好,你就陪陪我吧,别人我信不着。我只好就范。
除了这点爱好,老李对我真是没的说,各个方面都很关心,经过他的努力,我顺利考上了公务员,听说是找副市长过话了,但他没跟我说,只是说你小子得请我吃饭,我问为什么,他说你别问,以后再告诉你,老李就是这样的人,他真心喜欢的人不会图报,我也真就实在,竟然请他吃了烤羊肉串,烤的黑黢黢的,他还津津有味地说很久没吃过这种东西了。我俩喝了不少酒,他说感觉很好。是啊,多少次李总为了和我相聚,放弃了与达官贵人吃山珍海味,宁愿和我进最肮脏的小吃部,还乐此不疲,拿他的话说“一群酒囊饭袋,那有我的小x好啊。”
不知道从何时起,我感觉老李喜欢看我,很柔和,很纯净的那种。我心里更是乱七八糟的了。他跟我说儿子在深圳发展的很好,要接他们老两口过去,问我好不好,我说好啊,退休就过去吧,还有三四年时间。他说我现在就不想干了,太累了。我理解老李的处境,退休未必不是件好事,再说南方气候好,他气管不好,正好养养。我说不过从领导岗位下来,落差可大啊,能受得了吗?老李淡淡一笑,那个倒是小意思,反倒是最舍不下的就是你啊。我不敢看他,只是轻轻搭在他的手上,谁也不说话,他若有所思,忽然一抬头,要不和我一起去深圳吧?我苦笑,我算是什么啊?别闹了老李,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他叹了一口气,又一抬头,那我也不去了,退休以后再说。我心花怒放啊,好啊。我们干了这杯。隐约我看到老李脸上的无奈,只是一闪而过。他也舍不下深圳的儿子啊。两难了。吃过饭,他送我回家,我记得那天雪片很大,不很冷,很浪漫的那种,我把手伸进他的衣兜,和他的手握在一起,很温暖,多么希望回家之路永无尽头啊。他忽然说,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我笑嘻嘻的说,如果你死了,每到祭日,我就去你的坟上,带两瓶小烧,蹲在你的坟前,你一口我一口。老李也笑了,作了个仰脖喝自来水的动作,我在地下就这么接着。开始我俩都笑了,笑着笑着,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谁也都不说话了。半晌,我说,你要真死,如不嫌弃,就死在我怀里,死前我会小声的跟你说:“老哥哥,别怕,用不了多久弟弟就过去陪你,到地下咱们再接着喝……。”再看老李早已是泪雨滂沱了。
那一夜我永远都忘不了。
老李,今生我们没有夫妻缘分,我不在意,现在这种感情我已经够了,我会永远把这份感情珍藏在我心中,伴我生命。(完)
黄河透明棺材的灵异事件—绝对真实80年代的时候,黄河中下游每年都要进行清淤的工程。黄河每次清淤都会发生一些诡异的事晴:百人齐吼、透明棺材、秃尾巴老李的传说、镇龙脉的铁链、还有那始终没有揭示的怪怪的顺口溜....
给大家说一件事情吧,80年代的时候,黄河中下游每年都要进行清淤的工程。附近的居民(主要是农民)要出河工。就是每家出一个壮年劳力,当然老人也可以去烧水做饭什么的,如果没有就要出钱。这件事情发生在山东某段。冬天,黄河基本上没有什么水,大家在河底挖出淤泥加固旁边的大堤,突然,一个人嗷嗷地吼起来,声音极其凄惨,紧接着在河底的所有的人都开始吼,岸上做饭的人非常惊讶,过了一会大家停了下来,接着干活。吃饭的时候,问起他们,没有人知道自己发出过这样的声音,就是说,那几分钟的记忆,河底的人没有了。然而,怪事还没有结束。
他们晚上回到住处,下起了雨夹雪,有一些年轻人就建议到旁边的一处新院子去睡,还可以烤烤火什么的。那个院子很新,有10多间新瓦房。院墙都是用树枝扎的篱笆,那村的村长说是可以随便住。于是一些人就兴冲冲的把铺盖带到了新房子里,真好啊,在屋子中间生火,暖和。有一位做饭的老人也跟着进来了,他看了看四周,就让小伙子们马上搬出来。大家知道那个老人看到了什么吗?在房子的正梁上有7道刀痕!当地有个风俗,如果有人在房内上吊自杀,就要在房梁上砍一道痕迹。这间房子,是凶宅中的极品:一家7口先后在房中上吊自杀。其中包括一对新婚夫妇。家里过得挺和睦,搬过来没有几天就出现了这种事。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
黄河中下游的朋友应该了解这种事情。黄河每次清淤都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想第一次提高的数百人一起吼就不是第一次发生。
后来,是过了三四天之后的事情了,大家已经军心涣散,强烈要求停工,老人们总觉得事情太过蹊跷。试想哪里有一家人全部上吊的?何况大家都是附近村庄的人,从来没有听说这里有这样的事情。新婚夫妇是挡煞能力很强的,很少有刚结婚就被鬼魂缠身之类的事情发生,否则也没有冲喜这一说法了。像这种吊死鬼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上面(县里)专门派了一个民俗专家来查看,顺便安抚一下民心。农民们自发地组织了一些神婆、老人进行类似道场的安抚仪式。结果怪事还是发生了
就在民俗专家到的当天下午,河里传出消息:挖到一句透明棺材!
|透明棺材?当老人人们赶过去时,已经有很多人在围观了,非常奇怪的棺材,刚刚挖出顶盖,上面的泥已经擦去,让人奇怪的是能很清楚地看到尸体周围有很多小鱼在游来游去,但却看不到尸体的模样,只有大体的轮廓,穿着双层的寿衣,可以判断生前无子(当地风俗)。鱼是不可能在密闭的棺材里长时间生存的,这是常识。所以这个棺材的密闭性肯定不好,但是如果这样,寿衣早就应该没有了,恐怕连骨头都很难剩下,因为,老人们都没有听说什么情况下会用透明棺材下葬,更何况,这里是河底,是黄河改道后才被淹没的,奇怪的是这幅棺材竟然没有被冲走,因为当地风俗,下葬深度不过3米左右。
那里的丧葬风俗是如果生前无儿,所有丧葬品为双倍。当然棺材除外。口含金左手穿银,右手拿着打狗饼。打狗饼是用玉米面和着头发茬蒸的玉米饼,阴间路上有恶狗拦路用来对付的。棺材更分三六九等。薄棺材就是3寸板,估计两三年就腐烂掉了,好的是9寸板,并且是用樟木、檀木等质地坚硬的木材。然后再在外面套一个杨木的棺材称为杨木套棺。但是透明棺材确是闻所未闻的。难怪大家都特别好奇。
同时也隐隐约约心底直犯凉气。这时候,已经分成两拨,以一些老人为首的坚持不再挖,并且把上面露出的盖掩埋。怕殃及子孙。年轻人就坚持要看个究竟,不信邪,再有说不定挖出点金银财宝,不就发了吗
民俗专家也是抱着猎奇的态度,让他们接着挖。于是老人们在旁边烧香祷告,说一些孩子小无知,请多多包涵等等话语。小伙子们则一锹一锹的把棺材周边的泥挖开运走。棺身露出1米了,下面还是没有到底。按说棺材充其量也就1米左右高,气氛逐渐凝重了,更为奇怪的是,棺材盖和棺材好像连在一起的,没有任何缝隙。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棺材底能打开了,可是又有哪家的棺材是底下开盖的呢?莫名的恐惧在心底蔓延,或许,不挖才是对的
大家接着挖,一边挖,一边把泥水弄出去,在河道里,已经出现了一个深2米,直径为40米的坑,棺体已经露出1米5了,还是没有见到底。挖出来的泥已经是胶泥了,就是说,再往下挖就比较困难了,大家一直很奇怪,小鱼看得那么清晰,怎么其他的却看不清楚呢?这个棺材到底有多高,到底是什么棺材?谁都不说话,现场只有铁锹挖泥的声音,同时伴随着偶尔碰到棺材的声音。给人的感觉不像是玻璃,可能是冬天的缘故,摸上去特别的凉,虽然是白天,太阳很好,气温也在10多度。还是有一阵阵的寒意。
有人能了解那种质地吗?没有玻璃那么滑,质地坚硬,透明,玉石的?别开玩笑了,哪有那么透明的玉啊?还那么厚?
有人沉不住气了,召集了十多个人站在棺材的一侧用力推,试图让棺材活动,棺材纹丝不动,说明埋在泥中的部分远比人们想象的要深。
挖!明晃晃的太阳底下还能见鬼不成?有什么啊?不就是一个棺材吗?挖!能有多深?接着挖就是了,那么大的棺材灌满水能推动才怪,不要胡思乱想,继续挖!有人鼓动着,这的确是个费力的活,挖得人已经换了三拨了!棺材,露出地面的棺材已经比人高了,太阳照射下反射着浅绿色的光。更为奇怪的是人们看到里面的尸体浮在中间,是始终在中间。挖出1米时他在50cm出,两米时他离地面1米高!
里面到底是什么?不象是水,但不是水鱼怎么在里面游?看来只有完全地挖出来,这个问题才能有答案了。有人提出用铁棍试一试下面还有多深,这时候,有人请来了当地最有名的风水先生。这位风水先生声望甚高,算命是祖上传下来的,长子长孙这样传。他的叔叔现在跟他学算命,他第一次给人算命是在他15岁的时候。在集市上摆地摊,有个当地人不信,谁见过这么年轻的先生?就让他给看,结果这位先生不看,只是说:“你的命太硬,是被逼出生的,生下来时你嫌家穷不哭。”这人当时失色,因为,他生下来不哭,后来用葱白打哭得事情最多有3个人知道,稳婆、他妈,后来妈妈告诉了他。堪风水更是厉害。包括阴宅、阳宅。他从来不会做那种给人破解谋取暴利的事,如包一包朱砂要百元(算命先生常做)等等。所以很是受人尊敬。据说其父更神,能够在坟上拔一棵草便知里面死者性别,年龄是否是善终等。)
在当地,风水先生还有一个作用就是为人找祖坟。解放前是经常有人16岁出门闯关东,等到回来,父母已逝,好心邻居给埋了。结果破四旧、破除封建迷信的时候,坟头被平;有的是因为经济发展了,道路拓宽、还有耕地的变迁等等,一些本来作为标志的记号(大树、庙宇等)不见了。老人只有残留在记忆中的大体方位。儿孙想重新厚葬,就要请风水先生帮助找到祖坟。风水先生手中拿一铁杖,大约有小手指的一半那么粗,根据方位,就能找到祖坟。并且可以确定头脚的方位,具体怎么操作不清楚。大体上靠的是下葬均为南北下葬,头北脚南,且在坟头会埋下一个瓦罐。大家请风水先生的原因大体在此
风水先生来到了棺材前,很是吃惊,但没有说话,细细地打量着这个棺材。始终没有用手工的铁杖。足足打量了半个小时,然后问民俗专家(在现场,他算是最大的领导了,县里来的嘛):“一定要挖吗?”“挖!”民俗专家已经沉侵在考古大发现的喜悦中了。当然他没有忘记问:“会有什么害处吗?”他压根不相信算命会认识这个劳什子。“没有”算命先生淡淡地说,“不过照这个挖法,恐怕挖一个月都挖不出来!”人们都停了下来。算命先生走到一边,和当地的村长还有些老人在低声地说着什么.不一会,老人过来说:“所以属龙的,和不属龙但是12月出生的人都离开河底,到岸上去。”
五步之内必有白蛇”算命先生说着,走到棺材的东南方向,离棺材四五步远的地方停下来,“找两位拿木锹往下挖三尺”几个人一溜烟跑回村子那木锹去了(注:木锹是农民利用风力用来把麦粒和麦糠分离的一种农具,和铁锹相似,不过是桑木做成的)。太阳眼看越来越弱了,算命先生说“今天可能挖不出来了,拿东西把它罩住,千万别让雨淋着!”不一会,农民拿着木锹来到了,按照吩咐,在指定地方向下挖?白蛇?那是仙啊!老人们心里都犯着嘀咕。当地的确有一种小白蛇,但极其罕见,老太太们一见到小白蛇(大约有筷子那么长吧),就会磕头,找来红布蒙着的盘子,把白蛇请到家去,烧香供着,说来也奇怪,白蛇总是很听话地爬到盘子里,然后享受几天香火,就无声无息地不见了。
算命先生给划了个一尺左右的圆,两个人开始挖,的确,这里的泥明显得比其他地方好挖,不大会的功夫,一个人喊道:有一堆青蛙!“别挖了!!”算命先生急忙阻止,大家都很奇怪,冬天挖到青蛙很正常,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大家看到有十多只青蛙拥挤在一起。有青蛙的地方怎么会有蛇呢?老人们又开始了祷告,不为别的,谁见过这么大的棺材啊,更何况不管怎么说毕竟惊动了“人家”嘛?大冬天,算命先生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后来听他说,当时他差点就要往回跑了。算命先生把青蛙一个个拿出来,没有什么白蛇,除了青蛙,什么都没有!
不应该啊,算命先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父亲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啊。怎么会没有白蛇呢?
他站起身来,大声问:“还有没有属龙的和12月生的人没有退场吗?查出来后果自负!”
~有几个围观的讪讪地离开了,也难怪,这种事情谁不能在近处看看呢?老人们心里隐隐约约明白:“不是白蛇怕他们,而是对这些人无益”
正在这时候,有人在喊:“蛇!蛇在木锹上呢!”
可不是吗?在锹上的泥中,一条小白蛇露着段身子,与平时不同的是:这条白蛇不是通体全白,而是带着些许斑点(没有人说出什么颜色的斑点),与大家曾经见到的还有一点不同的是,它把头露出来,频繁地吐着信子,非常戒备,冬天的蛇是不应该这样的。算命先生小心翼翼地拿着小蛇放到了,棺材旁边,确切地说是棺材底部,小蛇飞快地往下钻,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一见小白蛇钻到水晶棺下面去了,胆小的人开始惊叫起来,天哪?它钻到哪里去了?怎么会?蛇钻洞不假,但蛇本身是不会打洞的,大多数是利用黄鳝的洞,更何况这么冷的天,小蛇竟然还能这么活跃,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根本无法承受太多的怪异。大部分人都跪在了泥地里,用最传统的但也是最尊敬的祭奠方式进行叩拜——二十四拜礼,这是一种极为复杂的叩拜方式,含八卦方位,一般是至亲过世路祭时最为隆重的一种叩头方式,有辈分长者带头,一步一趋、迈方步、磕头作揖!24拜结束了,大家均跪在地上不知所措!是啊,按常理现在应该哭诉了,比如死者是跪拜者的叔叔,则应该哭叔!辈分再小一辈的哭爷,等等。可这次跪拜的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怎么叫啊?万一、万一这个不是人呢?天地人不分用人理祭拜会不会天怒人怨人怨?这时候算命先生说:“好啦,磕了头就行了,天也晚了,大家回岸上歇了吧,明天一早就好了。”
大家默默地回到岸上,谁有心思吃饭啊,那些属龙的及其他不能在旁边观看的人着急地问这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算命先生那不知所云的态度也让人没底。没有见到白蛇的人在嚷嚷:“明天咱们拿铁锤把它——”还没说完就被一个脏兮兮的泥手堵住了嘴。老人们狠狠地瞪了那个毛头小子一眼。太不知轻重了,早听老人的还有什么事?但凡遇到施工时挖到棺材,能不动就不动,一旦要动,就要请个明白人祭奠一番,将喜材请出,妥善安置。算命先生淡淡地说:“该出来的还是要出来,不然就麻烦了?”大家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这位先生,“看看明天吧,我这里有108个黑狗剪纸,你们把它贴到那个院子墙上,记住所有的门都要贴2个,水缸上一定要贴,这个事必须属龙的去做,记住一定要在太阳出来再贴,如果明天阴天,一定不要贴!”,声音不大但是非常坚定,是一种堪破一切的那种坚定。大家心里稍稍安了点心,毕竟有人出谋划策,而且指挥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