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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算命的人都是什么人,周文王算卦(会算命的人下场都不好吗)

为什么古人算命算的那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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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的说我这几年带伤官什么意思啊周文王算卦小说《兰陵缭乱》中,大师给女主算命的那一段在第几章

伤官是什么意思

相信很多人在用生辰八字算命的时候,都碰到这样的疑问,八字命中出现伤官或者多个伤官。伤官到底是什么意思?其实伤官是八字十神中的一种,“十神”以干支阴阳五行的生克制化、刑冲合害为基础,从日柱的日干与其他各干支的关系而定出。分别为:比肩、劫财、伤官、食神、正财、偏财、正官、七杀、正印、偏印,在命理中也有着其深刻的含义。从字面上来理解,伤官者伤官,官即正官,伤官自然是伤害克制正官的意思。

揭秘算命是真的还是假的,算命的历史由来

伤官是什么意思

说到伤官,不得不先说官,官就是正官,正官是什么意思呢,官者为管,正官代表了一个人的管理能力,也代表了一个人的意志坚强与否,是否做事情有恒心等等之类,如果是女命正官还代表了老公,丈夫,婚姻,所以很多时候伤官入命的话,在女子中就是出现婚姻感情不顺,或者克夫的情况几率要相对高一些。

伤官是指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中带有伤官,伤官在四柱八字中有着自己的含义,所谓伤官,是指我生者,如日干甲木遇见丁火,乙木遇见丙火等,甲木以辛金为官星,丁火则乘旺盗甲木之气,克制辛金,使其不能辅佐甲木成贵气,丁火即为伤官。伤官格务必要将官星伤尽,才能当做贲命来看,柱中本有官星,更要重加伤克。

食神是阳生阳,阴生阴。异性相生者谓之伤官,即阳生阴或阴生阳者称之为伤官。日干是阳干时,受日干所生之阴干或阴支均是日主之伤官,日干是阴干时,受日干所生之阳干或阳支均是日干之伤官。譬如日干是甲时,丁与午均是甲之伤官

姬昌算命真的那么厉害吗姬昌是不会算命的他用的是占卜就是现在的六爻伏羲氏创造了先天易(也叫先天八卦)是姬昌把八卦演变成六十四卦的相传伏羲创八卦周文王演变六十四卦孔子著十翼形成了周易所以说姬昌应该是个卜卦高手

封神英雄榜姬昌为什么算卦算得那么准、?中华科学、思想文化的源泉是《易》。《易经》最早提出天文的定义。《周易》虽然成书于战国时期,但他表达的确实是周代型成的天命思想。《易》说:观乎天文,以察时变,《易・系辞》说: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等等,西周萌生的阴阳思想,对中国天文学的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周易》有很长的形成和发展过程。被后人称为河图、洛书的东西,是烧灼卜骨的表现,是远古先民在长期生活和占卜的实践中感悟出的理性思维和形象思维互相串连、互相渗透的反映。相传伏羲氏将其归纳总结,对蓍草反复排列,而画为八卦,将天地间万物的现象都包括于其中,这是原始的易。后来,据说经过周文王的悉心钻研,将其规范化、条理化,演绎成六十四卦和三百八十四爻,有了卦辞、爻辞,人称《周易》。它以简单的图像和数字,以阴和阳的对立变化,来阐述纷纭繁复的社会现象,显示成千上万直至无穷的数字,具有以少示多,以简示繁,充满变化的特点。其所以称为易,郑玄解释有三义:一是简,二是变易,三是不易。就是讲万物之理有变有不变,现象在不断变化,而一些最基本的原则又具不会变的,这就从客观世界的辩证发展中抽象出了理论上十分丰富的朴素的辩证法。旧说到春秋后期,孔子对《周易》进行解释和论说,完成十翼,即《易传》。这样,《周易》就发展成为一部内容博大精深的阐述宇宙变化的哲学著作。

通俗地说,周文王姬昌是讲伏羲八卦发扬光大的,是算命的祖师爷,当然准了!^_^

周文王真的会占卜吗司马迁的《史记》上有多处说过:“文王拘而演周易”。但没见提到过周文王玩过乌龟壳的。倒是他儿子周武王伐纣前曾卜筮以决吉凶,不料诸兆均示以大凶。上下为之不安,伐纣大业,面临危机。多亏姜太公推龟蹈蓍,说:“枯骨死草,何知而凶!”力主发兵,于是才打出个周朝的。

周文王八卦怎么算命现在的大师把卦当作资金来源抛弃原本的不动不占肆意修改胡乱添加主观臆测自以为是已经演变成一种心术玷污了八卦真正的用途仔细想想五千年前没穿八卦人类拿什么与自然对抗靠的就是人与自然间的连系时间空间与人的必然规律。

封神榜姬昌给百姓算卦是不是是,算了三天三夜

我想问有关算卦的事。自古以来就有预测占卜,周易自周文王以来就用周易进行预测,倘若是无用之物就没有刘伯温刘基的黄金策,自古以来的上古三式钦天监岂不是空食俸禄嘛。高准确率就可以证明了呀。而且被雷击杀,是有其因果在,有其因才有果,人的生老病死都有因果,被雷劈自然也是有因果在

如何用文王占卦占卜,意指用龟壳,铜钱,竹签,纸牌或星象等手段和征兆来推断未来的吉凶祸福的迷信手法。

原始民族对于事物的发展缺乏足够的认识,因而借由自然界的征兆来指示行动。但自然征兆并不常见,必须以人为的方式加以考验,占卜的方法便随之应运而生。占卜是由外界事物的动向和变化向非人的灵体探询想要知道的事物。它和预言不同的地方在于,通常会出现模棱两可的答案,让占者去找出一种合理的解释。如果要和算命作一个区别的话,占卜具有仪式性或社会性的特色,通常与宗教有关;相对来说,算命大多是服务个人的日常活动。占卜常常被人质疑只是一种迷信而已。然而,拥护者会说有许多奇闻轶事来证明占卜的效力。占卜是一种普世文化现象,人类学家发现从古代到现在都可以在宗教与文化中发现占卜的存在。不过,基督教《圣经》中说占卜是被上帝严格禁止的,佛教中也有与基督教类似的提法,唯措辞不如前者严厉;但事实上,社会中假借宗教名义进行的占卜和类似占卜的活动屡见不鲜。

占卜是世界各个古老民族都有的文化现象。我国也同样流传着占卜及用于预测的其它文化现象。但占卜并不能说是《周易》所独有。人们通常认定《周易》是占卜之书,俗话说:不学诗经不会说话,不学易经不会卜卦。《周易》到底是不是占卜之书?这也许不是一个简单的YES、NO问题。仔细分析这个问题可能包含这么三个小问题。 1。《周易》中有没有占卜的理论和方法。 2,《周易》中的话不是不是占卜之辞。 3。《周易》是不是占卜的工具。现在我们分别来谈谈这三个问题,然后再进行分析。

通常人们把《周易》与占卜联系进来,并认为《周易》就是占卜。如果说《周易》中没有占卜的理论和方法,人们当然不能理解了。但是如果说《周易》中有占卜的理论和方法,我们确实也是无从谈起。盲人的打卦算命者他们连字都看不到,他们占卜肯定不必是照本宣科,目不识丁的山野村民他们也进行占卜,我们不可能想象他们会怎样能读懂《周易》这本书的。古代的圣人,近代的学家们也无不说《周易》是占卜之书,他们从《周易》中找到了占卜的理论和方法了吗?也没有。我们从《周易》中找不到占卜的理论和占卜的具体方法,我们如何就说是《周易》是占卜的书呢?对于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占卜的人说不清,就是圣人们也没有认真理会这回事。

《周易》是不是占卜之辞

通常人们都认为易经的卦常辞是占卜之辞。易经是不是占卜之辞,首先看人们是不是是弄懂了易经中里的文字的意思。如果连文字都看不懂,说易经是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其实,人们说《周易》是占卜之辞,大多就是把《周易》看成是毫无逻辑关系的凌乱文字。占卜易学如果是有什么理论的话,就是学易的人常说的易三论:简易、变易、不易。易三论是一个什么的理论,也许是更混沌的问题。依据现代逻辑,简易、变易、不易,这是三个互不相容的概念。《周易》到底是什么?说白了就是:此亦是、彼亦是,彼此都是,就是什么都不是。有这样一个基本事实:古今易学家们从来都没有顺理成章的读通过《周易》。那些易山文海无不都是些似易非易的东西。我们说法似乎是对于千古易的学人大不敬了。可是我们仔细想想,不是如此,《周易》何以成了千古之谜?对于一个未知的领域,有人往往喜欢引向神秘,也有人喜欢将其化为简单。这也许就是唐山易学与其它易学的不同之处。“东方易圣”许先潮指出:对于《周易》卦爻辞的解析是正确认识《周易》的关键。他同时认为:《周易》的卦爻辞大多是可以解读的顺理成章的语言和文字,它不必是占卜之辞。《周易》中的关键词也不必仅是占卜的用词。一个简单的道理可以说明这种说法可能是正确的:如果说《周易》是帝王之作。很......>>

《周易》就是用来算卦的吗?一说到《周易》,很多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算卦、看风水。如果到大街上走一走,我们就会发现,那些在大街小巷吆喝着给人算卦的人都称自己是用《周易》来给别人算命的。这样说的目的无非是让别人相信,自己不是在胡说八道,招摇撞骗,而是有理论依据的。至今估计还有很多人半信半疑:《周易》真的这么神吗?它算出来的到底准不准?当然也有人说,这完全是迷信,去算命的人真是愚昧,两个眼睛的人被没有眼睛的人(算卦的大多都是瞎子,即使不瞎也会装瞎)忽悠,真是可怜!那么,《周易》到底是一本什么样的书?它就是用来算卦的吗?如果它是用来算卦的,真的能算准吗?说到这里,很多人可能会不寒而栗――自己的命运原来能够被“算”出来!这种观点估计没有几个人会相信。《艾子后语》里曾经记载了一个专靠算命来行骗的术士:齐王喜相命,有个人自称神相,还说自己是鬼谷子的学生、唐举的老师。齐王敬重不已,请他相命。神相却说:“先不要急,我给人相命一定要先谈一整天才行。”于是就跟齐王闲谈。谈了一会,有人来报告齐王说秦兵包围了即墨已三天。齐王脸色大变,神相在一边便说:“我看大王眉宇间一股黑气,预示着一定会有战争。”又过了一会,卫士绑上来一个人,说此人偷了国库许多东西。神相又在一边说:“我看大王下巴发青,一定要破财。”齐王不高兴了,说:“你说的这些都是已经发生了的,我想知道将来的事情。”神相端详了半天才说:“我看大王面部方正、气宇轩昂,一定不是平凡之人!”齐王很气愤,一怒之下就把这位神相杀了。看来,打着算命的幌子行骗,迟早是会露出狐狸尾巴来的。可是,这真的是我们古人眼中的《周易》吗?仅仅是简单地占卜、预测命运这么简单吗?肯定不是。在今天被我们看起来很荒唐的事情,我们的祖先却是非常严肃的。据说古人演卦有很多规矩,必须先斋戒,吃素食,还要沐浴,洗个澡,毕恭毕敬地去演卦。整天吃肉,身上脏兮兮的,演出卦来肯定不灵。而且,你不能碰到个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就去演卦。比如,你今天家里丢了一只鸡,就不能靠演卦推算一下自己的鸡被谁偷去了。只有遇上大的事情,才能透露天机。否则,就会遭遇厄运。《韩非子》中记载着一个周文王给商朝的奸臣费仲演卦而蒙难的故事。费仲是纣王身边的奸臣,无恶不作,坏事做绝。当时周文王在朝歌,一次与费仲一起饮酒,喝的有点多了。费仲知道文王能够演卦,就让文王算一下他的命运。文王一开始不愿意,但拗不过费仲的一再请求,何况费仲当时是纣王身边的红人,得罪不起。无奈之下,文王就替费仲演了一卦。费仲迫不及待地问文王结果如何,文王一时语塞,紧锁双眉,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费仲急了,一再催问。文王说:“此卦甚是奇怪,大人您现今虽享荣华富贵,只是日后,您死的倒真是奇怪。”费仲问:“但不知是怎样的死呢?”文王答曰:“人之生死虽有定数,有因疾病而死,有因水火而死,有刀兵而死,有跌扑而死,或者悬梁投井而死,而大人您,日后要在六月间冰冻而死!”费仲一听,脸色就变了,问文王:“君侯自己终身,可曾占过没有?”文王回答说:“倒也占过”。“但不知日和如何”,费仲问道。文王说:“不才倒得个善终正寝,百子送终。比大人您,却好得多了。”这话让谁听了都会恼火。你落了寿终正寝,我却来了个死于非命!这不是明显地嘲弄我吗?何况古代人对生死很是忌讳,而费仲又是一个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小人。所以,文王占这一卦不要紧,却是把费仲给得罪了。费仲认为文王戏耍了他,怀恨在心,跑到纣王那里狠狠地告了文王一状。文王因此蒙难,被纣王囚禁在h里整整7年,受尽了折磨。不但如此,为了营救文王,他的大儿子伯邑考还被纣王害死。文王因为喝醉了酒,随意演卦,泄漏了天机,付......>>

文王卦怎么算。现在的算卦是正统吗】文王的卦已经没法算了,因为他有64卦,但现在已经遗失了,不好说现在的都是假的,但是真的会的人肯定低调来系的

古人“西伯侯”算卦真的很准吗?周文王是黄帝的后裔,世系如下:

黄帝轩辕氏――少昊金天氏――f极――帝喾高辛氏――后稷(周始祖,西伯)――不――鞠――公刘――庆节――皇仆――差弗――毁(毁渝)――公非(公卯)――高圉――亚圉――公叔祖类――周太王古公父――季历――周文王姬昌。

相传在上古时,伏羲氏创造了先天易(也叫先天八卦),神农氏创造成了连山易(也叫连山八卦),轩辕氏创造了归藏易(也叫归藏八卦)。在他们的同时和以前,还有谁创造成了什么易,我们不得而知。说起来,以上从伏羲到神农到轩辕,就是一种文化的承传。现在巫教、佛教、道教的教义中,甚至在民间,还遗存有先天易、连山易、归藏易、周易中的一些很神奇的秘传,但是也没有这一方面的专人去搜集整理。

只有在周朝时的文王八卦,因为诞生出了周公和孔子两个伟大的人物,经过他们的学习,推论解读,才留传了下来。所谓卦象,并无吉凶之分,是分析说明人在顺境,逆境之中的正确态度和行为准则与处事方法,经过历代文人学者与统治阶层的传承,文王《周易》成了中国的圣经,诸子百家之源,乃至到人们的日常生活都与之有着密切的联系。

两两重复排列为六十四卦。卦名是:

乾p坤p屯p蒙p需p讼p师p比、

小畜p履p泰p否p同人p大有p谦p豫p

随p蛊p临p观p噬嗑p贲p剥p复p

无妄p大畜p颐p大过p坎p离p咸p恒p

遁p大壮p晋p明夷p家人p睽p蹇p解p

损p益ppォp萃p升p困p井p

革、鼎p震p艮p渐、归妹p丰、旅p

巽p兑、涣p节p中孚p小过p既济p未济。

乾为天、坤为地、水雷屯、山水蒙、水天需、天水讼、地水师、水地比、

风天小畜、天泽履、地天泰、天地否、天火同人、火天大有、地山谦、雷地豫、

泽雷随、山风蛊、地泽临、风地观、火雷噬嗑、山火贲、山地剥、地雷复、

天雷妄、山天大畜、山雷颐、泽风大过、坎为水、离为火、泽山咸、雷风恒、

天山q、雷天大壮、火地晋、地火明夷、、风火家人、火泽睽、水山蹇、雷水解、

山泽损、风雷益、泽天、天风ァ⒃蟮剌汀⒌胤缟、泽水困、水风井、

泽火革、火风鼎、震为雷、艮为山、风山渐、雷泽归妹、雷火丰、火山旅、

巽为风、兑为泽、风水涣、水泽节、风泽中孚、雷山小过、水火既济、火水未济

是第一部第38章阴谋那里的。章节内容如下:

『38』第一部第38章阴谋

入了秋之后,皇上的病稍稍有了一点起色。就在这个时候,宫里忽然传出了有鬼的传言,一个姓赵的尚书令史说他在邺城看见文宣皇帝高洋、杨愔还有等人的鬼魂向西走,扬言要找高演报仇。高演大骇之下,举行了很多驱鬼安灵的法事,煮沸了油四处泼洒,还拿着火炬追逐驱赶,由于被这么一惊吓,他的病情倒是越来越重了。

这天下了朝,长恭正想和高湛说几句,就见他和孝瑜等人匆匆离开了。这些天来,九叔叔一直都好像很忙碌似的,大哥也是,早出晚归,多半时间都在长广王府。而且,有几次她去长广王府的时候,经常能看到朝廷里的官员前去拜访九叔叔。

这其中的官员里,就有那位姓赵的尚书令史。

不知为什么,长恭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九叔叔和大哥他们,好像在策划着什么。

一种叫作危险的东西,仿佛正在慢慢靠近。

转眼之间就到了农历的七月七日。这七夕乞巧节,是长恭最不喜欢过的一个节日。每到这一天,家家户户,不分贵贱,都要按照习俗,将家中的书籍衣物全都铺晒于院子中。所以整个高府上下,一片忙碌,到处都是五光十色的锦绣,简直就像一个作衣坊。

所以长恭早就有了对策,天刚一亮,她就从家里溜了出去,打算就这么在街上逛上一天,等太阳下了山再回去。

说来也是巧,她刚在早点铺那里坐下,就看到不远处走来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清晨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仿佛晕染了一层金色的光泽;晨风拂动着那浅蓝色衣袖,在清凉的空气中衣袂飘舞,而那双黑眸中,似乎比平时多了几分朦胧。

“恒迦!”她赶紧大叫了一声。

恒迦一见是她,显然也吃了一惊,不过立刻挽起了一个笑容,朝她走了过来,在她身边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这小小的早点铺忽然坐了两个神仙般的美少年,让大家都差点跌掉了下巴,老板很快就欣喜的发现,只是那么一眨眼的时间,早点铺就坐满了一脸花痴装的姑娘大嫂们,有两个阿婆还因为最后的一个位置而差点打了起来……

“恒迦,你怎么也这么早?”长恭惊讶地拿起馒头咬了一口,全然无视周围火辣辣的目光。

恒迦无奈地摇了摇头,“钟儿一大早就把屋子里的衣服被子全拿出去晒了,连我身上盖着的被子都不放过,让我还怎么睡……”

怪不得他的眼睛今天多了几分朦胧呢,原来是还没有完全睡醒,长恭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原来你和我一样,都是被这节日折磨的苦命人。对了,钟儿是谁?你的小妾之一?”

恒迦斜斜瞥了她一眼,“钟儿是我们府里新买的丫头。”

长恭哦了一声,“通房丫头。”

“你怎么尽往这儿想,一个……”恒迦顿了顿,把后面的女孩子家几个字生生咽了回去。自从知道了她的身份以后,总是不知不觉用看女人的目光去看待她,所以刚才险些又说漏嘴。

“和你说笑嘛。今天的早点我请你吧,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没带钱对不对?”长恭说得大声,引来更多人的侧目,恒迦忽然很有捂住那张小嘴的冲动。

两人吃完了早点,索性就结伴而逛,反正都是有家不能回的可怜人。一路过去,随处可见男女老少们将家里的东西拿出来翻晒,形形色色,花样繁多。当他们走到一间私塾门口时,长恭忽然见到有一位胖老头正坦着肚子躺在那里,似乎睡得正香,身边还扔着一本正翻看了一半的书籍。看样子似乎是位教书先生。

长恭眨了眨眼,指着那个胖老头顺嘴说道,“老先生,腹便便。懒读书,但欲眠。”

恒迦笑着接了一句,“腹便便,五经笥。"

没想到那个老头忽然猛的睁开眼来,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笑道,“腹便便,五经笥。这位公子说得好,别看这大肚子,里面装的可都是先圣经典。”

他忽然坐起来,倒把长恭吓了一跳,脱口道,“老先生活了。”

老头呸了一口,“我呸,我什么时候死了啊。”

“这位老先生,我这朋友不会说话,请别见怪。”恒迦露出了一抹温和有礼的笑容。

老头赞许地看了看他,“你这孩子说话我爱听,不像有些人,一出口不是讽刺人就是咒人死。”

长恭朝老头做了个鬼脸,这么记仇的老先生……

“你这孩子和我也算有缘,不如我就替你来算一卦。”老头得意洋洋地对着恒迦说道。

“你不是教书先生吗?怎么还会算命?”长恭眼珠一转,“一定是骗人的。”

“骗人?小家伙,你报出生辰八字来,看看我算的准不准!”老头一听骗人两字就急了。

长恭哼了一声,为了锉锉他的得意劲儿,就随口报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老头掐指一算,脸色微变,“奇怪,若是这个八字的男孩,应该一出生就不在人世了才对。”

长恭的心忽然漏跳了几拍,这件事娘和她说过,这个老头居然能算出来对她赶紧也学着老头呸了一口,“我什么时候死了啊!”

老头疑惑地摇了摇头,“难道哪里出错了?完全看不到这个男孩出生之后的一切,不过这个八字如果是女孩子,更是多灾多难。”

“如何多灾多难?”恒迦在一旁插了一句。

“若是女孩,儿时丧父,少时丧母,一生坎坷,受尽苦难,”老头略带同情地看着她,缓缓道,“红颜醉镜花醉树,最是人间留不住。”

恒迦的笑容凝在了唇边,心里涌起了一丝他自己说不清的烦躁和不安,伸手拉起了长恭往外就走,还不忘甩下一句,“果然是个骗子。”

长恭被他一直拉到了路边,倒还没事似的挽起了一个笑容,“恒迦,我早说了这胖老头是个骗子,我看应该是啊,老先生,腹便便。一肚子,大坏水。”

恒迦明明觉得想笑,可是有一丝凉意却不停袭上心头,脑海中只有那两句话不断回响,“红颜醉镜花醉树,最是人间留不住。”

最是人间留不住……

人间留不住……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清亮的天空忽然黯淡下来,铺天盖地的黑暗开始席卷天空,将太阳一点一点的吞噬,只听有人惊慌失措的大声喊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天狗来了!”一瞬间,街上就好像炸开了锅一般,顿时乱作一团,到处是人撞人,人踩人,慌乱的人群四下奔走,夹带着惊恐的喊声,就好似末日到来一般……

长恭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恒迦那里一靠,结结巴巴道,“恒迦,这,这是怎么回事?”

恒迦趁着她发愣的时候,将她拽到了墙角处,“别怕,是天狗食日。”

“天狗食日?”

“谁叫你小时候从来不好好看书,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自夏商开始就有这样异常天象了。天狗食日,极凶之兆。”

长恭自知理亏,不再狡辩,抬头望向天空,只见太阳周围正散发着一种刺眼而诡异的桔红色光芒,缓慢的沉入了黑暗中,就好像,正在一点一点死去。她的心里,涌起了一阵深深的不安。天狗食日,极凶之兆,真的会有什么不详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吗?

“长恭,别看。会伤眼睛。”恒迦一边说着,一边把手轻轻覆在了她的眼睛上。他温柔的声音如泠泉,如玉石,让她烦躁不安的心慢慢沉淀下来,耳畔仿佛响起涓涓细水的声音,恬静而自然。

太阳终于全部隐没,天地之间顿时混沌一片。

长恭,一定留得住的。“他忽然低低说了一句。

长恭有些莫名其妙的抬起头来,无奈双眼被他的双手所覆盖,所以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有点湿湿的,跟自己的手一般的冷,而掌心却有一丝不容忽视的暖意,顺着一根无形的线一直暖到心尖。

没有过多久,原来太阳的位置出又出现了皎洁悦目的淡蓝色和红色光线,太阳边缘一点一点的又露了出来,终于恢复了本来的面貌。长恭感觉到周围的光线渐渐明亮起来,连忙掰开了恒迦的手,见到恢复了正常的天空,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本热闹的街头冷清了许多,两人对视了一眼,又笑了起来。

“恒迦,为什么天狗要食日?”长恭一脸好奇的问道。

恒迦用一种你不知道了吧的表情瞥了她一眼,“据说是一恶妇因罪孽而被玉帝变为一只天狗,但她不思悔改,从地狱逃了出来之后就上天想把日月都吞下肚去,让人世间变为一片黑暗。”

“哦……”长恭点了点头,“那天狗吃了之后为什么又吐出来呢?现在的这个日头沾满了天狗的口水了……”

诶?恒迦的嘴角一抽,这个家伙的脑袋大概和别人不一样吧。

“你看,你也不知道了吧,”长恭得意地哼了一声,“如果你能说出为什么它吃了又吐,那才算厉害。”

恒迦微微一笑,“我怎么会不知道。”

“你知道?”长恭歪着脑袋盯着他,看他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似乎不像在吹牛。

恒迦望了一眼正竖起耳朵听答案的长恭,忽然有些想笑,慢条斯理地说道,“天狗吃了又吐,因为——坏肚子了。”

长恭先是一愣,忽然看到他嘴角边促狭的笑意,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耍了,不由怒从心起,一拳就砸了过去,“臭狐狸,快快受死!”

============================================自从发生了天狗食日的异常天象之后,邺城内一片人心惶惶,皇上高演更是忧心忡忡,第二天就召集了众大臣商议对策。在众人的建议下,高演决定按照齐国的风俗惯例,准备率军队于校场“讲武以厌之”,想以张弓射箭互相练习砍杀以为“厌胜”之法,以定民心。

虽说已是农历七月,出发至校场的那天,天气竟是格外的炎热,夏蝉的鸣泣声更为这炎热的天气更增添了几分烦躁。天空中一丝云的踪影也没有,热辣辣的阳光直直地投射下来,往远处看过去的话,景物似乎都在热浪中扭曲了。

高演强撑病躯,亲自上了校场。

长恭抬眼望去,只见皇上今天的气色似乎稍微好了一些。不知是因为强打精神还是因为酷热的天气,那深深凹陷下去的脸颊上,微微泛起了一丝血色。

今天所有的文武百官几乎都到齐了。长恭的目光一转,落到了高湛的身上,他的表情依旧冷冽如清水映伶月,和平时并无不同,只是那双茶眸比往常更幽深了几分,薄薄的唇微微抿成了一个奇怪的弧度。

根据她多年的观察,每当九叔叔的嘴唇抿成这个弧度时,那就代表着——他有心事。

带着一丝疑惑,她又看了一眼孝瑜,大哥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皇上,他的眼神和九叔叔一般的幽深。

那种说不清的不安,又开始萦绕她的在心头……

皇上撑了一会之后便累了,立刻有侍卫将他扶到了附近的凉棚之下,端上冰镇的蒲桃汁,有几位官员忍不住劝他回宫,高演摇了摇头,表示休息一下之后再继续,并示意官员们和士兵们也稍事休息。

“长恭,过来坐一会。”不远处的恒迦笑着朝他招了招手。长恭轻轻哼了一声,昨天这家伙跑得还真够快的,她这被耍的一口怨气还没消呢。想到这里,她扬起了下巴,不去理他。

正在此时,孝琬忽然跑了过来,问道,“长恭,见着大哥了吗?”

长恭点点头,转身指向他们原来所在的位置,这才发现九叔叔和孝瑜已经不知去向了。

咦?他们去了哪里?

“孝琬,这儿有事找你!”从那几个扎堆的武官那里忽然爆出了一个大嗓门,孝琬忙应了一生,拍拍长恭的肩道,“我先过去了,你去把大哥找出来,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他!”

“什么重要的事?”长恭一脸的疑惑。

孝琬露出了一个神秘兮兮的笑容,“等问了大哥就知道了。”

长恭无奈,只好去找孝瑜,她猜想着大哥多半是和九叔叔在一起,于是沿着校场一直往里走,一路寻去,却不见两人的踪影。这场子后是个荒地,堆放着许多稻草垛。长恭瞄了一眼,寻思着两人也不会到这里,正打算放弃折回的时候,却听见了孝瑜的声音,“九叔,为什么要临时改变主意?”

长恭心里一惊,不由又凑近了几步,闪身到了一个稻草垛后,听他们到底要说什么。

“这样更加稳妥。”高湛的声音简短有力。

“但是,九叔,万一不成的话……”

“不成也是天数,这是最安全的法子。”“明白了,九叔,等会儿我就会派人动手。”

“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不然引起别人怀疑就不好了。”高湛一边说着,一边从稻草垛后走了出来。

长恭忙缩回了身子,背靠着草垛缓缓坐了下来,心里觉得很是不妙,九叔叔和大哥到底在商议什么?动手……难道他们要……一股寒气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他们离开之后,长恭也站了起来,忽然听到了另一个草垛后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大吃一惊,立刻唰的一声剑,低声道,“什么人,给我出来!”

那里忽然就没了声音。

长恭长剑一挑,“再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人影从草垛后走了出来,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个品阶极低的士兵。心里不由一悸,这个人一直在这里的话,是不是也听到了九叔叔他们的对话?而且,或许听到的还更多。

“说,你在这里做什么?”长恭冷冷看着他。

那士兵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点惊讶,又迅速地低下头,“回这位大人,小的只是想来解个手。”

长恭听他对自己的称呼,就知道他并未认出自己,而且看他的打扮,还是个新来的,不认得她倒也正常。

“解个手?”长恭扬了扬眉,“恐怕你听到了不该听的话吗吧?”

士兵脸色一变,犹豫了一下,像是横了心一般说道,“大人,小的怀疑有人要谋害皇上!”

长恭的胸口犹如被重锤击打了一下,她已经猜出了几分,可是,偏偏又不愿再接着猜下去。

“你可知道,随便说这种话是要被杀头的。”她直视着他,眉如冷烟目如寒星。

那士兵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小的没有胡说,小的明明听到他们的话了。”

长恭按捺住了自己的情绪,一脸平静道,“你可听出他们是谁?”

士兵迟疑地摇了摇头。

长恭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给我听着,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过,你也不许再告诉第二个人,明白吗?”

士兵愣了愣,没有说话。就在她要转身的时候,他又忽然说道,“大人,小的从村子里出来的时候,爹就告诉我一定要做个忠君报国的好兵,小的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件事禀告皇上,大人要是怕惹祸上身,小的也明白。”

长恭停下了脚步,“你根本不知道是谁要谋害皇上,更何况谋害也不过是你的猜测。”

“小的虽然不清楚是谁,可小的辨得出他们的声音,还有,小的听见那男人叫九叔……”

长恭的瞳孔一缩,缓缓转过了身,“你确定?”

士兵连忙点了点头,只觉眼前少年姿容绝丽更胜女子,让他几乎睁不开眼,蓦的想起了军中有着如此美丽容貌的少年,似乎只有那位传说中斩杀突厥太子的兰陵王高长恭,他心里一惊,忽然见到少年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你的确是个好士兵,只不过,对不起……”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只觉胸口一痛,低头一看,一柄长剑已经闪电一般穿透了自己的胸膛……那血色飞舞,犹如秋天绽放的红叶。

鲜血,一滴一滴沿着剑尖往下流淌,长恭握着剑的手轻微发颤,只是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是没有杀过人,相反,她已经杀了很多人。可是,却都没有像这次来的震撼和——痛苦。

这一次,她是真正的杀人了,也许,堕入修罗地狱就从此刻开始。

不过,只要九叔叔和大哥没事……只要他们没事……

“我劝你还是先处理了这具尸体再说。”身后忽然传来的声音,令她全身一震。她缓缓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恒迦那双平静无澜的黑眸,她握紧了手中的剑,只觉得再握下去,连手指都要生生折断。

“恒迦……”他的忽然出现让她忽然觉得有点不知所措。

恒迦的唇边依然挂着那抹永远优雅的笑容,朝着她走了过来,将尸体拖到了稻草垛里,又用稻草将有血迹的地方都盖了起来,抬头看了她一眼,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脱下了身上的外袍,扔了给她,“赶紧披上,你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上的血迹吧。”说着,又拿过了她的剑,用稻草抹去了上面的血迹。

看着他有条不紊的做完一切,长恭稳了稳心神,披上了他的外袍,低声道,“这样没关系吗?”

“你以为呢?就算等过几日发现了,谁有会在乎一个小士兵的死活,不过,”恒迦挑唇一笑,“以后别用这么笨的方法,就算要杀人灭口,在这种场合,至少也要用个不见血的法子,省得麻烦。如果我是你,勒死他是我的首选。”

长恭低下头,跟着他往前走,心里却在琢磨着他的话,杀人灭口?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狐狸。

“长恭,有一天如果我威胁到你九叔叔和哥哥们的话,你也会像这样一剑杀了我吗?”他忽然问道。

长恭的神色一僵,“你胡说什么……”

他微微一笑,“就当我没说。”

回到校场的时候,皇上正好翻身上了马。他策马前行,后面的武官们也先跟了上去,就在这个时候,从草丛里忽然窜出了几只肥大的兔子,高演的坐骑顿时受了惊,一声长啸,马蹄高高扬起,整个马身蓦的后倾,高演不备,再加上因为天热,本就有些犯晕,居然从马上一头栽下,顿时人事不醒。

长恭离高演并不远,见高演一头栽倒,不知是被什么驱使着,她却转头望向了高湛。九叔叔茶色眼眸中泛起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随后,又被他用伤感的眼神极快的掩饰了。

周围是一片混乱,可她的心里此时却是十分的清醒,这一切,全和九叔叔有关。

她,也做了谋害皇上的帮凶……

周末杂谈,人为什么要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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